“今天下午会下雨呢。”
夏夜左手手指贴在窗户上,她看着窗外阴郁的天气,轻声细语的说道。
在冷清的休息室中,海胧月躺在沙发上,她没有接着夏夜的话出声。
面前光洁的玻璃上忽然出现涟漪状的水滴,夏夜轻叹口气,她转头看向海胧月:“外面下雨了,你感觉怎么样?”
“感觉良好daze,毕竟我的实力,也有变强daze。”
海胧月说着话坐起来,她眼中的神色有些深邃,沧桑古老的气息,不知不觉的从海胧月身上散发出来。
转头看向夏夜,海胧月脸上露出有些令人心痛的笑容道:“相信我daze,哪怕不能用海底捞月,我也不会让队伍垫底daze。”
“我当然相信你,你别太拼命就好。”
没有多说什么,现在这个时候,夏夜也不知道自己能够说什么。
能够说的话,早在之前就已经说完。自己的比赛对手,海胧月自己也已经研究透彻。眼下夏夜能够说的,好像也就只有加油。
空间寂静下来,若隐若现的啪嗒声响起。
水珠密集的从天空中坠落,仿佛被弃入牌河的麻将般,撞击到坚硬的土地上破碎开来,将干涸的土壤浸湿。
虽然在比赛室中听不到雨滴落下的声音,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海胧月的脑中全是雨滴砸落的声音。
这个声音并没有让海胧月感到烦躁,相反她非常的享受这个声音。
为什么会喜欢,海胧月也不知道。只是在这个声音出现后,海胧月莫名的、有种熟悉的感觉,令人感觉非常的怀念。
轻摸着自己面前的配牌,海胧月伸出手,从牌山上拿起暂时的、属于自己的那张牌。
‘啪’
弃牌的声音响起,被海胧月丢在牌河中的是一索。
从比赛开始到现在,牌桌上的巡数已经经过七巡,海胧月早在第四巡的时候就已经听牌,可是她并没有立直。
连续四巡摸打,大家已经知道,海胧月可能已经听牌。
实际上就算没有连续四巡摸打,大家也能够知道海胧月听牌。
原因很简单,现在牌桌上的四个人都已经听牌。在四个人之中,于秋竹、路夜泽都已经立直。
端木书现在完全不敢动,但是因为自己的牌型很好,所以端木书想要看看接下来情况如何。
于秋竹之所以立直,是因为她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于秋竹的胆子很大,能轻易做到别人不敢做的事情。
路夜泽之所以立直,当然因为她是庄家。坐庄的时候都不敢立直,那之后的比赛该怎么打?
然而谁能想到呢,比赛来到第四巡的时候。大家全部听牌,并且有两个人立直的情况下,场上四个人硬是连续摸打四巡。
第八巡很快的就过去了,结果大家这巡还都是摸打。
终于在第九巡的时候,比赛的情况稍微发生偏转,因为在这次摸牌结束后,海胧月选择加入战场!
“立直daze。”
平静、快捷、干脆的立直出现,虽然比别人的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