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署分为县警署,府警署,州警署。
县警署的署长为警司,府警署的署长为高级警司,州警署的署长为处长。
“仪表堂堂,不错。”王云龙点了点头,拿起座机打了个电话。
几分钟后,一个头发苍白的老者,快步走了进来:“署长。”
“老陈,你要的新人,尚迪”王云龙介绍道。
“陈警长。”尚迪叫了一声。对方是一个高级警长级别的法医,如此称呼合情合理。
“你还是叫我陈队,或者老陈吧。”陈泊说道。
“陈队。”尚迪当即改口。
“老陈,人就交给你了,你可要给我教好啊!”王云龙笑道。
陈泊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转身道:“跟我走!”
对方沉默寡言,尚迪也没有主动搭讪的想法。
来到法医中心,陈泊推门而入,说道:“这就是我们工作的地方。”
“挺凉快的。”尚迪看了看台子上的尸体。
“你不害怕?”陈泊问道。
“不就是尸体吗?有什么好怕的?”尚迪不以为然。
“一个人在这样的环境,你也不怕?”陈泊又问道。
“尸体又不是僵尸、丧尸,我为什么要怕?”尚迪反问道。
“你能从这具尸体上面看出什么?”陈泊转移话题。
“看死者脖子上的伤口,像是被动物咬的,实则却是被人弄出来的,若无意外,凶手戴了一个类似爪子的手套”尚迪缓缓说道。
“还不错”陈泊点了点头,拿起一份检验报告,说道:“给重案组送去。”
“是!”尚迪应了一声,接过检验报告,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看着渐行渐远的背影,陈泊低声自语:“是时候退休了。”
来到重案组办公室,尚迪找到重案组组长周扬,将检验报告递了过去。
“麻烦了。”周扬道了一声谢。
“不客气。”尚迪转身离去。
“又高又帅,诶。”一个警员心中暗道。
“不去当明星,跑来做法医,脑壳被门夹了。”另一个警员自言自语。
回到法医中心,尚迪掏出一包烟,问道:“陈队,抽烟吗?”
“我戒烟了。”陈泊摇了摇头。
“其实我也不怎么抽烟,只是无聊的时候,才会习惯性的抽几口。”尚迪说道。
“有空的时候,你可以去档案室”陈泊说道。
“陈队,我们这里,应该不忙吧?”尚迪问道。
“一般情况下,没什么事。”陈泊说道。
二人聊到十一点半,一同前往食堂吃饭。
“两荤一素一个汤,伙食还不错。”尚迪点了点头。
“小尚,你家是哪里的?”陈泊问道。
“万顺小区,离警署没多远。”尚迪回答道。
“你是本地人?”陈泊愣了愣神。
“我毕业的时候,听说白塔警署需要一个法医”尚迪说道。
“呵呵。”陈泊笑了两声。
“陈队,你在这里做了多久了?”尚迪问道。
“四十年了。”陈泊感叹道。
“四十年如一日,不容易啊。”尚迪佩服道,连续当四十年的法医,他自问做不到,一个闲不住的人,很难在一个地方待几十年。
“习惯就好。”陈泊淡然的说道。
“是啊,习惯习惯就把年龄习惯大了,时间也习惯掉了。”尚迪感概道。
“年龄不大,说话老气横秋,不好。”陈泊摇了摇头。
尚迪不再言语,一门心思的吃着饭菜。
午饭后,回到法医中心,睡了个午觉,然后耗到下班时间。
没有案子的时候,白塔警署的法医,上班时间为早九晚五、上五休二。
见他回来,尚志远问道:“怎么样?”
“工作很轻松,基本上没什么事做。”尚迪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