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问天见妻主似是在思考,便没有出声打扰,不过,秦王……妻主在想什么?
李含文在想的是,秦王为什么让自己为她开那副有关婴儿的药,再有就是这流言究竟是秦王让人传的,还是晋王……或者是已经被关起来的太女?
直觉告诉她,这个流言只是一个开始,而且,她好像已经被卷到里面了。
至于……是谁脱她下水,对方的目的又是什么,李含文暂时还不知道。
在事情还不明朗之前,她最好的选择是低调,保护好自己,保护好家人。
李含文刚刚回过神,关掌柜便拿着几本账本走了进来,“东家,夫人,这是账册,请过目。”
“好。”
关掌柜见夫人心情似是不错,接着,道:“东家,夫人,咱们酒楼能不能再招点人?最近人手不够。”
李含文沉声,道:“招人可以,但是,必须手脚干净,没有二心。”
闻言,关掌柜愣了一下,“您是怕?”
“酒楼的生意太好了。”太招人惦记了。
关掌柜犹豫了一下,道:“那就买死契奴隶?”
“也行,你去挑吧。”
随后,李含文又与关掌柜聊了一些酒楼的事,对一些菜单、酒水之类的部分调整了一下,一个时辰后,两人又去了酒行,交代了一些事情后,两人本想去酒厂看看,但是,想到酒楼内的银子,两人只好带着银子往家走,回到家后,两人又是一阵腻歪。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