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住在一个山清水秀的镇子上。
“玄瑾,我的衣物与你可有仇?你竟如此的将它们洗破?”秦酒极度抓狂,提着又一次被他洗破的衣物来到他面前。
玄瑾看了一眼洗破的衣服,有些心虚:“阿酒,我下次保证轻轻的,不弄坏你的衣服。”
秦酒翻了个白眼,简直生无可恋:“你算过你一共洗破多少件衣裳吗?我从皇宫带出来的衣服都被你洗破了!”
“阿酒,你嫌弃我。”玄瑾端着木盆,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秦酒揉了揉头疼的眉心:“我哪里敢嫌弃你……”
“好了好了,我先给你做饭,不然你该饿了。”
玄瑾压根不听秦酒说,直接放下木盆,开始择菜做饭。
秦酒有些好笑地看着他忙里忙外。
这个男人说什么想要过一过平凡夫妻的生活,不用奴婢丫鬟,不用护卫在一边伺候的日子,于是,开始了他们这样的普通的平常的夫妻生活。
买菜,做菜,开地,搭菜棚子,甚至还有几只下蛋的老母鸡和几只下蛋的母鸭,只要是庄子上的有的东西这里全都有,只要是平常夫妻该做的,他们都做,而且……乐在其中。
没有华丽的宫殿,没有名贵的花草,简单而不失精致的四合院,普通却充满生活气息的小庄子。
白天的时候可以在葡萄架下看书下棋,晚上的时候可以在屋顶上数星星,夏天的时候可以在林子里乘凉,冬天的时候可以在院子里堆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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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十年,玄瑾已经能把衣服洗得很好,不会再洗破。
这天夜晚,月色十分静谧。
玄瑾揽着秦酒的腰,和她一道倚在躺椅上,但见夜空中星云密布,美的令人炫目。
秦酒依偎着他,静静的向着夜色中看去,四下里都是安静极了。
十年过去了,她还是那样的美艳动人,岁月似乎并没有磨损她什么,那种雍容高贵从来没有离开过她。
两人靠得很近,近到好像可以听见对方的心跳。
“冷吗”玄瑾拢了拢她身上的衣服。
只担心夜间风凉,会让她着了风寒。
秦酒觉得应该时日无多,熬不过这个冬天了。
“玄瑾,好累,我想休息了。”秦酒低声说道。
秦酒握住他手腕,“抱我睡会吧。”
玄瑾沉默一会儿,将她揽在怀里,轻轻地在她耳边说,“别怕,我会一直在,你生我生,你死我死。”
不知为何,她的心脏就像被一大手狠抓了一下,让她紧紧握住了双拳。
攥得手背都有些发白。
你生我生,你死我死。
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玄瑾温柔的亲吻她的发顶,“阿酒……”
秦酒回抱住他,在他怀里蹭了蹭。
似乎过了很久,男人怀里的人紧紧闭着双眼,身体慢慢变凉,再也没有回应。
玄瑾再次紧紧地抱着她,白皙而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拂过她的脸颊,目光深沉。
眼泪无声无息的滑落,他呆在原地许久,丝毫没有挪动地方,也没有再说一句话。
后史书记载:女皇和玄凤君帝后情深,同棺合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