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好笑的发问:“谬生,怎么了,弟弟又欺负你了?”
“我没有欺负她!”白淳连忙辩白。
谬生一直没有说话。
那天晚上谬生敲了敲卫叔柔的房门,当时白行义出差不在家,卫叔柔看电视往往看到很晚,听到有敲门声她以为是阿淳做噩梦了连忙去开门,却惊讶的发现谬生满脸泪痕,光着脚丫站在门口。
她不停用小手擦着眼泪,小肩膀起伏的厉害,她的声音因为哭泣而断断续续,她说:
“妈···妈,弟弟说···说你不喜欢···不喜欢朱可老···老师,可是谬生···谬生想喜···喜欢,可···可不可以?”
这是谬生第一次问她“可不可以”。
也是第一次在她面前哭泣。
她连喜欢一个人都要经过自己的允许,这么小心翼翼,像一不小心就会受惊的幼兽。
卫叔柔头一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她觉得心脏有块地方被打湿了一片。
然后她蹲下身,指尖温柔的带走谬生脸上的泪珠,轻轻的说:“傻孩子,妈妈怎么会不喜欢朱可老师呢,她可是妈妈给谬生找的老师呀。谬生喜欢,妈妈当然高兴。”
凉凉的触感在脸颊上一掠而过,卫叔柔愣在了原地。
十岁的谬生,在这个夏日即将宣告终结的夜晚,亲吻了她的妈妈。
哪怕往事终将被“轰隆隆”开过的岁月列车碾磨成灰,卫叔柔都无法忘记这一天。只是当她想起是总是在错事已成定局之后,
遗憾空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