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
审讯之前，安戈夫坐在杨乐面前的桌子上，不断的摇着头重复：“真没想到他是一个这样的人，真没想到这些事竟然会是他做的。”
“根据以往受害者的描述以及他昨天的行为，他所有的犯罪行为都是在酒后做的。”
杨乐看向安戈夫说道。
两人正说着，金怡和桥金源从审讯室出来。
“之前的一些案子交代了，不过死活都不承认之前发现的尸体是他做的。”
金怡说着，无奈地将审讯记录扔在桌子上。
“他不承认？不过故事里就是粉象做的啊？
莫非，故事不准确！”
杨乐说着，猛地一拍自己脑门说道：“我们怎么能这么傻，竟然把一个故事讲的内容当真了。”
这时一旁的安戈夫向杨乐问到：“什么故事？”
“就是猴子，大灰狼，粉象和小丑的故事。”
杨乐说罢，看向安戈夫的眼神里有几分疑问。
“你没听说过这个故事吗？故事里的猴子就是契科夫他们兄弟俩。”
“我倒是听说过大家管契科夫叫猴子，不过别的就不知道了。”
“他提没提到过和琳达之间的事？”
杨乐说着看向金怡。
“完全没提，他根本就不认识琳达。如果他撒谎的话，那只能说他装的很像。”
金怡看了眼安戈夫，然后看向杨乐说道。
“如果这件事不是他做的，那么是谁做的呢？”
想到这里，线索再次中断。
这时涅瓦走了进来。
“怎么样兄弟？最近有没有找到尤里他们的下落。”
涅瓦这几日在迪柯街徘徊，却始终没见到尤里兄弟俩。
“不晓得他们二人发生什么了，竟然无影无踪，连老妈生病了都不回来。”
涅瓦说着，抓了抓头上雪化成的水珠。
“他们兄弟俩以前也这样吗？”
“应该是吧，可能差不多，我们之前也没注意过他们，毕竟在这边大家都自己过自己的日子，很少去管别人的闲事，除了一起喝喝酒。”
涅瓦看向问话的金怡。
本以为传说中的粉象洛奇就是凶手。
没想到忙活了一阵，竟然找到他了死活都不承认。
晚上回到宿处以后，三位女生打扫房间。
“思彤姐，你说，你对这个凶手有什么推测吗？”
“男，应该说过比较专业的教育。从他处理皮革这一点上看，就已经将很多普通人排除在外。
不过要是有人闲着没事学了这种技能。这也说不准。
还有，凶手应该是童年生活有阴影，他的家里人应该是表面和背后完全不同的那种人。
至于所谓的“杀人三合一”：放火、尿床和虐待动物。
我觉得他最早应该是从虐待动物做起，至少处理皮革需要拿动物练手。”
听到处理皮革，金怡忽然有了想法。
“我们能否到附近的化工品商店寻找这种材料呢？
如果找到是什么人购买这种商品的话，不就知道它能用来做什么吗。”
段思彤倒是赞同金怡的想法，不过又问道：“能不能是他自己合成的呢？”
“也不排除这种可能，到时候都问一下吧。”金怡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