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荡也是这么觉得的。
“主动出击吧。”贺岁言信誓旦旦的说了五个字。
许荡看向他,正好捕捉到男人眼底一闪而过的厉色。
他忽然心里一凛,感觉对方憋了个什么大招。
……
“小也姐,咱们为什么要突然躲起来啊?”许弯弯很是不解的问宋也。
换了个地方之后,住得很不习惯,而且许弯弯还惦记着家里的猫,还有那些她亲手种下的花花草草和蔬菜,心里就更难受了。
“我种的草莓都要红了,都快可以吃了。”她砸吧着嘴幽怨的道。
“先避避风头吧。”宋也也很无奈啊。
她怎么都没想到,贺岁言会找到这里来。
为了躲他,她也算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小温和她说贺岁言要找她设计婚纱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是懵的。
一向理智的她,脑子里更是乱成了一片,。
勉强打起精神准备做顿晚饭吃的,却意外的接到了徐征打来的电话。
徐征通知她立马离开这里,说贺岁言已经查到这边来了。
宋也连夜带着许弯弯离开。
因两人都怀着孕,不适合去远的地方,宋也就带着她住到了霍利太太亲戚家的山庄里。
具体要住多久宋也心里没有底,她只希望贺岁言能早点离开,好让她的生活继续回归平静。
两人在这里躲了一周,霍利太太才悄悄的来看望她们,顺便给她们送一些必用品来。
宋也第一时间问霍利太太外面的情况。
“应该是放弃了。”霍利太太很笃定的道,“因为他们只来了一次后就走了,就再也没来过了。”
明明是个好消息,可宋也听了却开心不起来,“确定离开了吗?”
“确定!”霍利太太点着头,“我还去镇上打听过了,来的第二天就坐车离开了,送他们离开的车子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说是亲眼看着他们上飞机的。”
宋也松了口气,可心里却怅然若失。
许弯弯小心的打量着宋也的反应,又小心的问,“小也姐,是他来找你了吗?”
“我不知道。”宋也茫然的摇摇头。
“那你希望是吗?”
这个问题,宋也不知如何回答。
但许弯弯却说,“好了,我知道答案了。”
“我都没说呢,你就知道了?我自己都不知道。”宋也喃喃的道。
许弯弯挺傲娇的道,“反正我知道。”
宋也也没去争辩,只是默默的整理霍利太太带来的东西。
“我们要在这儿住多久啊?”许弯弯帮着宋也整理东西问她。
宋也摇头,“不知道,再住一段时间吧,你忍一忍。”
“我没事啊,反正你去哪儿我去哪儿。”
就这样,两人又在这里住了一周。
这一周很平静。
平静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要不是霍利太太说起,她都要以为贺岁言从来没来过这里。
他应该是放弃了吧。
宋也时常这么想,可心里却始终没有答案。
许弯弯也明显的感觉到宋也情绪日渐低落。
她好几次都想开口问,但她也知道宋也不愿意说,便忍住了,只是默默的陪着她守着她。
两人就像是互相舔舐的鹿一样,互相依偎互相取暖。
要不是有一天早上,许弯弯突然满脸苍白的叫宋也,她们可能还会在这里住一阵。
当时许弯弯晨起去厕所,发现自己见红了,害怕得叫宋也的名字。
宋也也吓坏了,急忙拜托山庄的主人送许弯弯去医院。
还好检查之后只说是轻微的动了胎气,需要住院保胎一下,不然宋也可能真的要愧疚死。
出院后,她们就回到了先前住的房子。
这里好像没什么变化,只是许弯弯心心念念的草莓已经被鸟儿啄烂了。
她很惋惜,站在那儿难过了好久。
宋也就拜托霍利太太买了一篮子草莓回来,可许弯弯看了,也没见开心起来。
她只是落寞的盯着那草莓,喃喃的说道,“虽然都是草莓,但就是不一样。”
具体哪里不一样,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
夜里,宋也失眠了,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外面开始下雨了,淅淅沥沥的,丝丝凉风吹了进来,有了一些冬天的寒意。
宋也起床去关紧了窗户,隔着玻璃看着外面的狂风暴雨。
她想起了在原京时,和贺岁言同居的日子。
也是有这么一个天气,下起了大雨。
顶楼的风总是特别的猛烈,露台上的花草在风雨里飘摇着。
可她却躺在贺岁言的怀里,睡得格外的安稳。
那个时候她就在想啊,要是能这样一辈子被他呵护着,那该多好啊。
不过短短半年,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
宋也打开抽屉,取出了关机许久的手机,重新给手机充上电。
她就这么坐在椅子上,看着手机的电从百分之一,到了百分之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