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最有竞争力的是二皇子,陛下早早让他出宫建府,可想而知,陛下是有多疼太子,可惜呀本宫无缘得见秦妃,真不知道秦妃如何风采才能让陛下如此念念不忘呀”
橘嬷嬷:“主子慎言勿叫他人断章取义了去!”
吴贵妃不以为然道:“本宫就是感慨几句,反正本宫也没儿子,争不了什么我只希望铃儿好好长大,以后选个喜欢的人,别被陛下拿去和亲,快快乐乐过一辈子!”
橘嬷嬷观察了一下宁静的外面,温和笑道:“娘娘仁厚,必会如愿的~”
“哦对了!”吴贵妃突然想起什么,叫道,“上次陛下说,要派人去教导益安王妃礼仪人你可选好了?”
橘嬷嬷笑道:“已经选好了,娘娘放心,此人绝对靠得住!”
吴贵妃睁大眼睛道:“说的本宫都好奇是哪位嬷嬷!”
橘嬷嬷回以一个温和肯定的笑!
京郊外,夏风徐徐,吹动着艳丽的绿植,也吹动了坟边的高草。
太子、奇铭与言漠共同祭拜了老。
言漠插好香后问道:“她的孙女”
陆九:“王妃放心,属下已经将她同一起安葬了”
“愿她们就此安息。”太子说完为其插上香。
言漠:“城东贫困区可有新消息?”
奇铭收回插香的手,对言漠道:“言儿莫急,层层排查耗时耗力,不过”
言漠:“不过什么?”
奇铭:“户籍一事,和户部总是离不开关系的”
言漠回忆着:“户部户部尚书袁大人?”
奇铭点点头。
言漠啐道:“又是这个老贼!”
“袁尚书不在京城”太子转面对言漠道,“户部暂由户部侍郎,南书来代理,想要盘查袁尚书,当下并不是最佳时机。”
三人一边商谈着一边上了马车,准备回王府。
言漠落座后,一手托着下巴思忖道:“户部是一个方向,还有其他途径吗?”
太子也跟着思忖道:“社稷民生,人间百态,不外乎规章制度,法理”
“法理?”言漠突然灵光一现,“对!就是!!”
奇铭与太子双双纳闷:“?”
言漠:“让我好好思量思量,你们只管查户部,等我想好了,一起商讨!”
回到王府后,言漠就把自己关在房内整理思路,兴王不在,副屋更冷清了,太子依然帮衬着奇铭整理各色文书
半个时辰后,肖韧从屋檐上飞下来,单膝跪地,递上一卷纸轴。
奇铭接过打开看了一眼,一摆手,婢女们就安静退了出去。
肖韧等屋内只剩下益安王与太子后,才道:“主子,这是西域边境的线报,布勒哈吉是西域常用名,没有姓氏,便不好查”
“布勒哈吉不是全名?”奇铭翻看着卷轴道,“那个村庄呢?可有查到?”
肖韧:“据线报,村庄确实存在,但询问一圈下来,没人认识布勒哈吉,也没人晓得班尼班尼”
奇铭:“班尼伏厸·塞恩庭巴。”
太子越听越糊涂:“铭弟,你们在说什么?”
奇铭:“班尼伏厸·塞恩庭巴是二当家的西域名。”
“你在查青木公子?”太子微微惊讶道。
奇铭:“皇兄不想知道这个二当家到底什么份吗?”
太子:“西域男子混迹中原并不稀罕,只是”
奇铭:“只是他偏偏跟在言漠边臣弟不得不多留一个心眼。”
肖韧笑成囧字眉:“哎!西域的名字真难记太子下,王爷,二当家入中原近十年,布勒哈吉更是去世已久许是当地人都忘了”
太子:“不了哈及?”
奇铭:“布勒哈吉是二当家的师父,也是其养父。”
太子了然:“哦”
奇铭对肖韧道:“他经常往来西域与中原,不可能没有一人认识他”
肖韧递上另一份卷宗道:“属下查了,西域关卡倒是有二当家的来往记录,写的是青木辉这个名字,记录始于十年前。”
奇铭看着卷宗,自语道:“十年前,杨家镖局也是十年前来的京城,为何所有的事都凑巧在十年这个时间点上”
太子一听,体一紧,说起十年前,莫家庄的回忆历历在目,他攥紧拳头道:“铭弟,难道你怀疑他与当年的死士有关?”
听及此,奇铭一惊:“臣弟确实想查清二当家的来历,他与死士是否有关,我一直存有疑虑”说着他不蹙起眉来
肖韧也紧张道:“主子,既如此,属下让线人继续追查!掘地三尺也要”
奇铭竖起一手道:“若他真与死士有关,大动干戈反而会惊动对方,西域那边继续秘密查访,定时汇报。”
“是!”肖韧得令后出去了。
太子:“铭弟!此人不得不防!”
“皇兄莫急,他在言漠边近十年,若想加害,机会有的是”奇铭说着露出浅笑,“关于二当家的世,另有他人替我们探查。”
“王爷!”陆九小跑着进来道,“牌匾终于送来了,什么时候送去别院那?”
奇铭与太子对视了一下:“叫上王妃与别院中人,即刻出发。”
“是!”
“要委屈皇兄了。”奇铭笑看太子道。
半个时辰后,欢送的队伍集结在王府门口,敲锣打鼓,仪仗排长,准备出发,开路者拿着戴有红纱罗锦的牌匾,上面写着“笑林别院”四个大字。
谨护卫和言漠分坐奇铭两侧,主马车由岚伯驾驶,其他人共乘另一辆马车,由陆九驾驶。
一阵鞭炮声响,仪仗开行,招摇过市,京中百姓便都知道了,益安王的别院叫笑林。
脱离城镇的繁华,益安王的车队到达别院时,已是近黄昏,陆九安排工人将牌匾安置在大门上,等一切妥当,仪仗队自行回城。
清溪到山尽,飞路盘空小。云水天渺渺,清景堕空杳。
谨护卫下了马车便看到如此景色,当他看到挂好的牌匾,对奇铭道:“这也太急了罢?别人都在早上挂牌匾,我们”
奇铭兀自笑开:“言儿不会介意的,臣弟想带皇兄尝尝厨婶的手艺。”后一句他说得很轻。
“大当家——”厨婶迎出来看到牌匾很是欣喜,见到下车的言漠更是欢快,“你总算想起我们了!”
言漠:“厨婶,别院中,一切可还好?”
“都好都好”厨婶刚笑完,突然呀了一声,“不对!大当家,那个姑娘不见了!!”
言漠:“哪个姑娘?”
厨婶:“就是不愿说话的那位姑娘!齐先生从安燕镇带回来的,没开过口,你忘了?”
言漠一反应:“呀!我还真忘了!!她怎么不见的?”
“嗯”厨婶兀自回忆道,“前几,她终于肯出房间了,但是只愿意在院中转悠,我要是带她出别院,她就不愿走,今天一早起来给她送食,就发现她不见了!!只留下了”她在上摸索了一会,终于寻出一物,“这个!”
言漠拿起对方手中的物件瞧了瞧,似是某样东西的碎片,本该粗糙的边沿因为年久,棱角已经磨得圆润,她拿起仔细一看,碎片的中间是空的,正好是一只眼睛的形状。
言漠:“面具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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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兴王脑内剧场的时候,突然“红尘作伴”这个词出现了,觉得莫名熟悉,再一想,不就是《当》嘛!“让我们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嗯所以就一边呕一边笑地写完了!呕的是兴王真不要脸呀!
清溪到山尽,飞路盘空小。云水天渺渺,清景堕空杳。——摘自《苏诗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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