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已审问过奉公公,他说小绿会挨着他说,若是他俩只是平凡夫妻该有多好”言漠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见崔公公满眼不可置信,她继续道,“她在你面前谄媚讨好,却在他面前寻求慰藉,也许只有在他那,小绿才觉得自己摆脱了被虐打的命运小绿知道你是大公公,怕你会找奉公公的麻烦,所以为了隐藏奉公公,她奉承你,讨好你任你玩弄”
“原来小绿小绿是想保护我而我却因嫉妒啊啊啊啊啊!!”奉公公悔恨地捶顿足!!
“不不可能不可能!”崔公公喊着就想上手掐死奉公公!
“她是我的!她是我的!!”
“这世上从没有谁一定专属谁!”言漠一声厉喝,“挨你虐打也好,戴着花簪见他也好,都是小绿自己的决定,她是属于她自己的!!活在冷宫中,她也只剩那点权力了,选择如何活着可惜,你俩都要她死!”
听及此,崔公公瞬间瘫软下来,松开了奉公公,奉公公使劲喘息着
太子与奇铭皆侧目盯着言漠,她是属于她自己的
绪缓和后,太子下令道:“来人!将他们交给慎行司。”
几名侍卫得令进来,押解着二人准备离开。
“等等!”言漠对崔公公问道,“你可认识岁兰?”
被人拖着的崔公公一脸茫然:“奴才不认识”
言漠:“相思子,你是如何得到的?”
崔公公:“三个月前出宫采办时,在宫外买的”
言漠:“三个月前你就计划要杀了小绿?”
崔公公犹豫了一会道:“是的,奴才是半年前开始怀疑小绿还对食了别人,三个月前得以确认,便趁着采买出宫之际备下了毒药”
言漠:“你还有什么毒药?或是毒物?”
崔公公:“王妃娘娘有所不知宫人出宫采买检查甚严,这瓶相思子还是奴才混在一推香料瓶中带进宫来的哪儿还有别的毒药毒物”
回答完后,侍卫就将他带走了。
须臾后,转案台终于恢复了清明,姜大人收回注意力,继续办公。
太子:“只是一只花簪而已,你竟知晓了小绿的想法?”
“我并不知道。”言漠抬着眉毛看向太子道。
奇铭:“你刚刚还说小绿更更中意奉公公?”
“我猜的!有谁生来喜欢挨打呀?”言漠一副回答小儿科问题的姿态,道“若是小绿喜欢崔公公,崔公公有能力给她更多的生活物品,那她还与奉公公保持着对食关系干什么?这可是三角关系!处理不好不就是这三人的下场吗?谁都不痛快!”说着她左右看看两人。
太子与奇铭的眼神都从言漠上缓缓转移,在不经意间,两人对视了一眼
那叫一个尴尬!言漠赶紧撤出两人的气氛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后退着
齐运将一切都看在眼中,心中感叹道:哎呦,我的小辉辉呀!你的敌不少呀!!赶快回来罢!!
此时一名仵作呈着一托盘的物件被侍卫领着前来转案台。
“下官参见太子下,益安王下,王妃娘娘,姜大人。”仵作行完礼将托盘呈给言漠,“这是下官从宫女岁兰上检验出来的物件。”
齐运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言漠跟前,与她一起查看起来。盘中有香袋、名牌、玉镯,还有一个破损的薄膜小袋。
仵作:“王妃娘娘,岁兰确实是中毒亡,没有其他致命伤,,奇怪的是若如王妃所言是中了蜘蛛之毒,她上应该有蛰痕才是,但下官仔细查验下来,她上没有蛰痕,中毒最深的手上也没有。”
齐护卫:“不可能,她的症状就是中了蜘蛛毒,怎会没有蛰痕呢”
言漠看着托盘上的物件问道:“香袋里面是何物?”
仵作:“只是普通香料,倒无蹊跷。只是这个香袋也被感染了”
言漠:“感染?”
仵作:“是的,香袋上也染有毒液。”
言漠拧着眉毛仔细看了看,又指着那个破损的薄膜袋问道:“只是什么?”
仵作:“这是利用动物皮制成的薄膜,是下官在岁兰的手中发现的,上面也浸染了毒液。”
言漠四下看了看,来到姜大人面前,放出一脸灿笑,随后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毛笔!
姜大人满脸木然
待回到原位,言漠用毛笔的另一端挑起薄膜查看起来这个暗黄色的薄膜有一个扎口,被细细的绳子扎得牢牢的,破损的是光滑的袋面
言漠:“这东西是用来干吗的?”
仵作:“可以盛放一些碎末或是汁液”
言漠:“嗯没有发现蛰痕,有没有可能是将毒液装在了这个薄膜袋中?薄膜袋破了,毒液流出,岁兰就中毒亡了!”
齐护卫:“蜘蛛毒,得进入人体血液中才能致命,从来没听说过碰到毒液就立马死亡的,碰到毒液确实会中毒,但若是救治及时,人还救得回来!”
言漠:“嗯那可不一定若是这袋毒液毒很大,被皮肤吸收后足以渗透在血液中,说不定和蛰咬是一样的效果!”
仵作:“这就能解释为何岁兰上没有蛰痕王妃所虑甚是!”
言漠:“呵!有意思!纪公子莫名收到纸条,纸条又莫名遗失,经过转案台,岁兰说死就死了,再加上可控的毒袋子分明是有人使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