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迷失了自我?”
闻言,洛妍有些不满道:“母亲,你怎么能这样想?顾公子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
“你……你这死丫头,为了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竟然顶撞为娘?”
洛妍不由拽着母亲的手臂,以撒娇的语气道:“女儿哪有顶撞?只是给母亲讲道理……”
“哼,讲道理?你的性子为娘还不清楚?你老老实实交待,是不是对那姓顾的小子动心了?”
当着面客客气气称一声顾解元,一涉及到女儿的终身大事当即变成了姓顾的小子。
可怜天下父母心。
洛妍一脸羞烫,悄悄看了看四周,随之轻轻点了点头。
“天啊!”
洛夫人不由抚额。
主要是事情来的太突然,一时间有点心乱如麻,难以接受。
“这……这说不通啊,你这丫头怎么突然就……”
“母亲,这有什么讲不通的?自古一见倾心的事例多了去,当年,父亲对你还不是……”
一提这事,洛夫人不由脸色一红,啐道:“死丫头闭嘴,真是没大没小,连为娘你都调侃起来了是不?”
“哪有嘛,女儿只是举个例。”
洛妍捂嘴娇笑。
洛夫人一脸无奈:“要说那姓顾的小子……其实为娘还是颇为欣赏的。
只是这其一,我们对他的底细还不是很了解,其二,你父亲那一关怕是不太好过。”
“母亲,现在说这些为时尚早,父亲那边先你得帮女儿先瞒着。”
“瞒?你以为能瞒多久?”
“母亲……”
“好好好,怕了你了,那为娘就先帮你瞒着……”
洛夫人长长叹了口气。
其实她心里知道,这事,怕是真瞒不住。
毕竟之前有不少人亲眼目睹,一个乃京城知名的女才子,一个乃江南大才子,这样的瓜,就京城这圈子怕是两三天就能传个遍。
……
“喂,你们一个个盯着我做啥?我脸上有花?”
午饭时,顾鸣一边夹菜,一边无奈地看了看马匀等人。
“不是……顾兄,今天这事太诡异了……你就不能给我们解解惑?”
“解什么惑?之前不是讲过了么?她乃是京城第一才女,我们惺惺相惜……”
“编,继续编……”
“这有啥好编的?难道男女之间就不能有单纯的欣赏与友谊?”
顾鸣一脸正色道。
众人面面相觑。
“正所谓高山流水,知音难觅,琴断有谁听?笑傲江湖,真挚易觉,萧声随人和。
我与洛小姐一见如故,视彼此为知己,各位就不要再多加猜疑了。
这鹅肉不错,配上辣椒酱味道就更鲜了……大家别愣着啊,夹菜……”
既然顾鸣不愿再提,马匀等人也不好再行多问。
于是,话题又开始扯到饭桌上。
马匀:“不错,这鹅肉的确得蘸上一点辣椒酱才能压制腥味……”
刘强西:“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已褪尽,红掌入我肚……”
许加应:“哈哈哈,刘兄果然吟得一手好诗……”
下午,四人继续游园、吟诗、作赋、品茗、饮酒……
当晚回到客栈,顾鸣照例先完成系统日常任务,随后,又摊开纸笔开始认真作画。
他所画的乃是一幅美人图,画上的女子正是洛妍。
画中的场景与洛妍的装扮乃是二人在画壁世界初遇时的记忆。
画完后,顾鸣又在画上题了一首诗: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
两天后。
靖国公府。
西院小花园中,洛妍正与母亲坐在凉亭中叙话,这时,一道人影怒气冲冲走了过来。
一见来人,洛妍赶紧起身迎上前见了一礼:“父亲……”
洛夫人也走了过来,小心翼翼问道:“夫君,你脸色为何这般难看?是否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一提这事,洛远更气:“你们还想瞒我多久?”
洛夫人心里一惊,眼光下意识瞟向女儿……果然还是瞒不久。
不过,还是试探地问道:“不知夫君指的是?”
“呵呵,还在跟我装蒜是不?这死丫头就是被你给宠坏了……”
一听这话,洛夫人不依了:“夫君何出此言?妾身一向对妍儿管教甚严,从不敢有一丝怠懈。
琴棋书画、仪态、女红、礼节、才学……妍儿有哪一点做的不好?
从小到大,都是妾身一直陪伴在侧……”
“那你是责怪为夫不管束女儿了?”
“妾身岂敢?夫君身担守护皇城要责,公务繁忙,家里这点小事又怎敢劳烦夫君……”
听着妻子絮絮叨叨,一副幽怨的语气,洛远不由一脸无奈。
这分明就是借机暗喻他不顾家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