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有点生气，不过这也没什么。”
“壮壮，你怎么这么懂事啊？”
苏鸾这心一下子就被握紧。
“……小爷本来就很懂事儿。”
又嘟囔道。
“卿先生夸你聪明，学武很快，还自责自己教的不够好。”
“没有。师父好得很。”
苏鸾笑，
“文科老师也说你的字进步很快，是不是真的啊？”
“……小爷要是认真起来，有什么是学不会的，真是的，这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那拿出来给我看看。”
“……等会儿。”苏壮壮说着，反正这一时半会儿，苏鸾是别想让他从身上下来了。
“娘……”
“嗯？”
“你这次离开了这么久，能不能和我说说，你都去了哪儿，看到了什么，干了什么……”
“嗯？你好奇？”
“当然好奇了！”
苏壮壮换了个姿势，坐在苏鸾腿上，压得苏鸾两条老柴腿啊，一抖……
这小家伙看着瘦了，这分量却是重了些。
面对面望着，苏鸾能好好瞧瞧他了，苏壮壮也能好好瞧瞧娘了。
“以前你问的也不多啊。”
“是我问了你也不说。”
“你这么点大，说了你也不能懂啊。”
“你说了才能知道我懂不懂啊。”
“……”苏鸾愣了一下，看着他略带期待和生气的眼神，突然意识到自己和苏壮壮之间的沟通，其实一直是有问题的。
自以为他不了解，就给了她一个不沟通的偷懒借口。
“好，你想知道什么，你问吧。我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