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儿强颜欢笑,“兰花姐,你什么呢,我要去市里参加培训。”
“参加培训用得着把所有东西都带走吗?枣儿,你听我……”
枣儿不想听,“哦,你结婚的时候会告诉我的吧?”
“枣儿,你想哪里去啦,我以为,你是最理解我的人……”
“我曾经也是这样认为的。”
枣儿转就走,不料牛先慧已经平了面前,“扑通”跪倒:“枣儿,救救我。”
“你又要跳悬崖?”枣儿冷笑。
“不是,杨五要害我,他想让我蹲班房,你……”
“自作自受!放着好好的人不做,怪谁呢!”
枣儿硬起心肠,从牛先慧的双手里拔出腿,正好陶三喜的汽车发动起来。枣儿跳上车,使劲朝车上拖着行李箱。
牛先慧抱住了枣儿的行李箱,“枣儿,枣儿,你是个好人,你得帮我。”
枣儿一气之下,丢下行李箱,对陶三喜:“开车!”
陶三喜犹豫了一下,还是轰起油门向下朵子开去。
“狗急了跳墙,我真怕那个娘们再作妖。”陶三喜。
“你怕她去下朵子骂街?”
“不是。”
“那她会跳……”枣儿吃了一惊:“她别再去跳悬崖吧?”
“不好,”陶三喜踩住刹车,回头看了一眼,“她现在名誉毁了,家没了,万一杨五真告她,肯定还得判重婚罪,你她还活个什么劲!”
枣儿害怕起来,催陶三喜把车开回去。
陶三喜想把车头掉转过来,哪料想越急越出乱子,车又熄了火。
“这个破车,以为捡个便宜呢,谁知道请来一个‘活见鬼’!”陶三喜懊恼地。
枣儿下车就往回疾行,到了“兰园”门前,并不见牛先慧,她的行李箱也不见了。
枣儿进了野味馆,问余进江见没见到牛先慧。
高翠:“看到她上坡来,我们就差把门锁上了。她那张丧门脸,我们可不敢看。”
枣儿:“坏了,她别又跑去山上寻死……”
这时陶三喜也跟了过来,:“还愣着干嘛,快上山找去。”
余进江磨磨叽叽不肯挪步,陶三喜,“人要真在山上死了,看你这野味馆还怎么开下去。”
陶三喜这样一讲,高翠先害了怕,催着余进江快些上山。
三个人在山上各处找了一遍,没见到牛先慧的人影,陶三喜,“了怪啦,我才在路上拐过弯去,咋再回来人就不见了呢!”
“不定回村了呢?”余进江。
“她会飞?一条路从坡上看到村头,她胖得跟猪样能走多快!”
“会不会进了兰花家里?”余进江又。
枣儿认为不会,兰花见了牛先慧就躲,不可能把她请进自己家里的。
可是,牛先慧会去了哪里呢?一个大活人,不会凭空消失了吧。
“要不,我们继续在山上找找?”枣儿。
余进江多了个心眼,打兰花的手机,问她见没见到牛先慧。
牛先慧果然在兰花那里了。
得知牛先慧的下落,枣儿顿时像虚脱似的坐到了山石上,抚着被山枣刺划赡脚踝,“她真校”
陶三喜骂,“那个熊娘们,太能折腾人啦,还不如赶紧死了呢。”
“她就是朵子西的灾星,有她在,朵子西别想安生,”余进江,“最好杨五能把她告进监狱里,关她个三年五载的……”
“牛先慧的娘家没人管她吗?”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