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小子?
哎呦这称呼好熟悉的样子!但甲鲲就是想不起来,只得唯唯诺诺的说,“知道了师父!”
“大师兄和二师兄跪两个小时,这是由着你们嫉妒心的因,得到的果!”师父的话让两人连连点头。
“万倩和秦仲文和陈坤跪半小时,这是因为你们劝慰不利的果!”
“是,师父!”秦仲文第一个答应。
看来我得跪两小时了或者一个半?甲鲲正思忖,“展鹏,”
“是!”
“跪上五个小时!”
“啊!这,”
“嫌少?”
“哦,不师父,”
“我姓陶,你该称呼陶师父或者师父!”
“唉,好吧,师父,我肚子饿了,”
“别废话,五个小时后再来我的寝室见我!”
陶师父,陶老头你可真是的,不就是烫伤那个家伙的左手吗?还不是他自找的!甲鲲有些愤愤不平,不过只得跪着。
再粗的大腿也拗不过师父的胳膊,忍了!
入夜了,只有三支长香陪着甲鲲在大堂里跪着,两腿早已酸麻胀痛后的麻木状态。不知道还有多少时间,甲鲲抬头第一百次的看向那口钟,快十一点了。
肩头一双手拍了上来,甲鲲一激灵,睡意全无,“谁?”甲鲲忙闪开一个咕噜打滚,起身一看原来是陶师父。“师父?”
“想不到你小子长进不少哇!”陶师父咧着嘴笑着,这神态好似某个人?
“师父,您是?”
“我是谁都看不出了!小崽子!”
甲鲲头上旋即多了一个响扣,“哎呦喂,哀师父哇!怎么可能?您怎么在陶师父这里?”
“你怎么在展鹏身体里了?”陶师父一脸狡黠的反问。
“我不知道哇,醒来就在他身体里了,我还没搞清楚自己到底是谁呢!”甲鲲很冤枉,两腿依然酸麻胀痛,索性坐到了地上。
“起来吧地上凉,来,坐到这里来!”哀师父一拍他旁边的另一张太师椅,笑着说。
你现在关心起我来了,老头!甲鲲脸上不由地闪过一丝不悦,“小子,是不是对老夫有些不满意?”对面的哀师父凑上来,“啊,不不不哪敢!”甲鲲忙后仰,连连摆手。
“哼,谅你小子不敢!”
“哀师父,我,我是甲鲲吧?”甲鲲刚刚想起自己的身份,一股异样的愉悦充斥着身体,我这是又到了巴伐社会来了吗?
“你不是甲鲲难道是展鹏?傻小子!”哀师父不知哪里掏出一杆长烟筒,啪塔啪塔地开始抽烟,“我勒个去,师父,你不会吧,现在怎么抽这玩意了?”
“你放尊重点,我是你陶师父嘞!”
“咳咳咳,好,师父,你怎么跑这里了?”
“还不是一残道长的一句话么,他让我创一个门派,收你们这几个小崽子回来,我想要不找一个现成的吧,掐指一算,嗯,这地方风水还好,我和陶居正的八字还很合得来,于是嗯,就这样了!你不就是我找过来的咩,还不谢谢老夫?”哀师父哼了一声,吐出一口青烟。舒爽地靠上了他那张宽大的太师椅背。
一残道长?甲鲲记起来这位仙风道骨的道长,哦,“对了,万倩,陈坤还有秦仲文,都是那天被那个什么吸血鬼逮住的几个人吧,我记得还有其他一些人呢?他们?”
“他们还没来得及找,慢慢来吧,最近老夫忙得很,唉,最近这里不太平,接连有几桩惊天血案发生,我去了现场好几次,都不让老夫进去,只能在附近侦测一番。”
“什么血案?”
“有几个女子被分尸了,都是将她们一片片地切割下来,然后头颅和脚分别放在上下位置,中间则是摆放好三个圆圈,用切好的肉片。最外面还点着一圈蜡烛!”陶道长低沉的声音在寂静的大堂里让人毛骨悚然,甲鲲浑身颤抖起来,因为他的意识迅速泛起了卡尔焚那张狰狞可怖的脸。
“天哪!我听过这个故事!”甲鲲失口叫道。
“什么?”陶道长很奇怪的看着他,“这可不是故事,是案子!傻小子!”
“我从卡尔焚那里听到的,就是那个老吸血鬼!”甲鲲忙解释。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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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师父你为什么又打我?”
哀师父一边磕着烟斗,一边哼了声,“哼,在老夫面前不要提老字!”
老吸血鬼的老,“哦,师父你也太,”甲鲲有些哀怨的看着哀师父,“我什么?”哀师父抬起头,“师父你也饿太,太勤快了吧,换了我最多去一次,嘻嘻!”甲鲲忙将微笑叠放到脸上,否则,唉。
“上次老夫就上门去提醒过一次了,不过么,唉,我们这个云觉门实在是势小力孤哇,不管是灵修界还是刑警司那里都没人听我的,气得老夫转身就走,真是,我还不管这闲事嘞!乐得清静无为不好吗?”哀师父在抱怨。
“哦,师父,你不是常教导我说,咳,嗯,我们做归做,他们说归说,尽本分就好,莫以成败论英雄,是吧!”甲鲲咧嘴笑着说。
“你教我做人?”
哀师父抬起头看他,吓得甲鲲忙收起那副嬉笑的嘴脸,“哪敢呀师父,我只是重复你的教导而已,”
“那你是用我的话堵我的嘴喽?”哀师父的脸渐渐板结。
“师父,我睡觉去了,好困啊!”
“咯!”甲鲲一凛,但头顶并没有被东西砸到的感觉,一看只是师父那杆烟头磕在案桌上的声音。
“滚!”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