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我叫你笑!”对方手里握了一把精巧的小刀,再次拽起了凌央的脑袋,“还要戳烂你的眼睛!割掉你的鼻子!”
她一边说一边气得直发抖,手一脱力就把凌央的头发拽散了,啪一声闷响,凌央重新砸回地面。
“唉呀呀。”凌央顺势翻了个身,仰面躺在了石板上歇息,“妹妹啊,要结婚的人了,这么狠毒不合适噢,你不是大家闺秀吗?怎么也走说不过就动手的路子呢。就这气量,以后在婆家怎么生活?”
“我让你多嘴!”白色连衣裙扑了上去,凌央想往旁侧闪开,身子却被什么牢牢扣住,动弹不得,只能稍微别过了脸,让下巴狠狠挨了一刀。
“嘶~”纵使身上有很多伤口,这新添上的却还是很疼,“你们布阵了?嗯原来如此。”
此刻扣住自己的能量没有来源,根本不指向任何一个天赋者,是独立的存在。
本来凌央还以为自己的对手是最开始上前来说话的那个女人,结果这位天赋者大概根本就不在现场,他又不必盯着凌央,他早已将遍地的石板划作了自己的地盘。
凌央就算站在黑暗里,于对方也仿佛是置身于探照灯下,人家的阵法就被她踩于脚底,凌央浑身的能量就如墨水一样,点点滴滴,一笔一划,在对方的画布上勾勒出自己的位置。
如此明显,想打不准都很难。
“既然知道了,就放弃挣扎,等死吧。”白色连衣裙恶狠狠地哼了一声,“不不不,别死,千万别死,你必须活着出去,我要你生不如死。”
“嗯”凌央脑子里的浆糊稍微沉淀掉了一些,她颇后悔自己刚才没有去动布阵的心思。
明明这里很合适画画的嘛,既没有多余的陈设,又还有屏障存在。
她近来其实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