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向叔眼一瞪,“你这个臭子!”见唐晚看过来,又笑呵呵地走了。
唐晚诧异:“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骁成给她倒了这边特色的大麦茶:“向叔已经很少下厨了,他的拿手菜,除了我,至今还没有别人学会。”
啧!
这是戳中别人痛脚了!还要往人伤口上撒盐啊!
唐晚了然:“他是不是希望你能继承他的衣钵?”
“那倒没有,我这手艺也不是正经跟他学的,只是以前有的时候没地方吃饭,老上他这里蹭饭,在旁边瞧着瞧着也就学会了。”
所以这才更加气人,向叔正儿八经教的徒弟,没有一个学会,倒是他这个偷师的出了师。
骁成忍不住笑了起来:“刚开始的时候确实提过,后来我考上了警校,这事就这么算了。”
向叔果然亲自端来了两盘菜,正是骁成做的酸汤牛和红烧,只是简简单单的菜系,偏偏味道就是让人罢不能。
向叔嘚瑟了一回:“尝尝看吧,是不是味道又精进了,肯定比你这子疏于厨艺的好吃!”
着招呼唐晚,“丫头啊,咱难得来一回,一定得多吃一点啊!”
唐晚原以为向叔口里的臭子是个正值叛逆期的男孩子,可包厢门被人从外推开,走进来一个确确实实的大姑娘,直奔唐晚而来。
“我的啊!真的是活的!”
唐晚忍不住嘴角抽搐,不然她该是死的吗?
向叔不悦皱眉,打了她不规矩的手一下:“不是在家里做作业?跑来这里干什么?”
向米“哦”了一声:“阳叔带我来吃饭啊,我在外面看见成哥的车了嘛,果然!”
她贼兮兮地朝着骁成一眨眼:“嘿嘿,想逃过我的火眼精金?没门儿!”
唐晚只觉得这丫头好可,骁成却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目光落在包厢门口,向叔也觉尴尬,拉着向米就往外走:“别闹,让客人吃饭!”
向米好不乐意:“干嘛呀,成哥又不是外人,再了,唐晚还是我老公呢!”
唐晚面色一黑,又来,她下意识去看骁成的反应,却见他黑着一张脸,目光死死地看着门口。
顺着他的视线看出去,不由扶额暗叹,今绝对出门没看黄历!
居然是阳祁?!
她撑着额头,脑子里忽然转过一个念头,这丫头叫阳祁叔,叫骁成哥?所以,骁成比他还要低那么一个辈分啊?
哇~这里头的关系好似有些复杂啊?
阳祁也吃惊,随即一笑,也不管别人是不是愿意,迈步就走了进来:“真是巧啊,既然咱们有缘分,不介意我一道吧?”
介意!十分以及万分介意!
向米到底被他老子给揪走了,三个人坐在包厢里,呈两方对峙状态,气氛一时颇有些尴尬。
骁成垂了眼眸,捏起筷子,夹了一些肥牛到唐晚的盘子里,语气宠溺:“不是饿了吗?还在等什么?快吃吧。”
阳祁垂了眼皮,目光倏忽转冷,嘴角勾起一抹了冷笑,兀自盛了一碗米饭优雅地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