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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隐侦查班的汇报并没有得到草隐指挥官的重视,相比湖边多了一座餐厅,他的注意力更集中在一个偷猎的忍盗团,已经亲自带领部分忍者追击了出去。
草隐甲和草隐乙也食髓知味的每天前往天空餐厅吃饭,还捎带上了不少同伴。
整整一周时间,空艇仿佛变成了真正的巡游忍界的天空餐厅,每天接待着不下于百名的草隐忍者,忙的学生们甚至忘记了自己还是一个忍者。
大多数草隐忍者已经不是为了吃饭而来,而是为了见一面伊度,然后进行一夜闺……
又是一夜忙碌之后,泉看着步伐虚晃的草隐忍者们鞠躬送别。
“有没有感觉这几天他们都瘦了好多……吃的也越来越少了?”泉对着多由也小声的问道。
“求求你……别说了……一想到我就想吐……”多由也给鼻子里塞了两团棉花,泉负责一层餐厅和厨房打扫自然不清楚下层是什么况,而多由也是负责二层酒馆卫生的。
打烊后的酒馆里面到处恶心的鱼腥味,仿佛进了海鲜市场,几乎要让人呕吐,要用水遁不知道冲几遍,也幸亏了他们都是训练有素的忍者。
“为什么……?下面发生了什么?”泉好奇道。
“你觉得呢,一群老臭男人每天精神抖擞的过来,全虚脱的走回去,还能干什么。”多由也翻了翻白眼,满脸嫌弃的走下甲板。
“闺幻境”伊度邪魔的特殊幻境,幻化出千人千面的幻象,将男人们心中最暗的想法释放出来,在虚假中创造真实,满足他们不可告人的秘密,排泄自精力的同时,也给伊度补充了大量黑暗能量。
“……”泉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没什么,别瞎想,就是跳舞累了而已。”鼬摸了摸泉的脑袋。
……
草隐苏道防线营地
高两米,浑肌暴起的草隐指挥官草道剿匪归来,见到了却是一群无精打采的手下躺在帐篷里,眼睛里都是无神呆滞。
“怎么回事?一个个跟三天没睡觉一样,比我们剿匪还要累,昨天夜里都做贼去了吗?”草道怒吼道。
“草道大人,前段时间我们汇报过的,湖边开设了一家食隐村的餐厅……晚上的酒馆里还有很多漂亮女人……”侦查班队长又将报复述了一遍。
“一群白痴!!!”草道一巴掌拍在小队长后脑勺。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知错了!!从今天起我们不会再去了……”小队长连忙跪下磕头认错。
“白痴就是白痴!你们知道一座会飞的餐厅有什么样的价值吗?一个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小村子,十几个娃娃忍者,一群漂亮女人,一架会飞的餐厅,你们居然还正本正经的付钱吃饭?”草道狠狠的拍了拍队长的后脑勺。
“……啊,草道大人的意思是……”小队长愣了愣。
“食隐村天空餐厅,入侵我们草隐村国土,直接缴获,里面所有的人全部俘虏,带回营地。”草道邪的一笑。
“大人英明!!!”小队长想到这里也有些兴奋了,这几天天天去天空餐厅享受,钱都花的差不多了,如果能够把那群女人夺回来的话,嘿嘿……
“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一想到这里,小队长已经等不及了,上某个部位又开始滚烫。
“白痴!?你都知道那个东西能飞了,万一被它一下子飞掉,我们拿什么去追?”草道又是用力一个脑瓜子过去。
“那……该怎么办?”
“等到了晚上,我也跟你们一起去吃饭,然后让人带人埋伏在外面,直接从内部夺取空中餐厅的控制权!”草道冷笑一声。
“大人英明。”
……
又是一个傍晚
“欢迎光临诸位大人!”鼬依旧一丝不苟的鞠躬迎宾。
“嗯,果然是不错的空中餐厅,把你们老板叫出来吧。”草道用力敲了敲空艇的外壳,仿佛是验货的老板。
“我是餐厅经理,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直接告诉我。”鼬做了一个最标准的抚动作。
“我要说的事你没办法做决定,把人给我叫出来。”草道习惯的伸出一只蒲扇大的手捏向鼬的肩膀。
“抱歉,我们老板并不在空艇上。”鼬型一晃,躲过这一抓。
“嗯?居然躲过去了?实力不错的小鬼呢……”草道嘴角微微勾起,他是草隐村首领之下第一强者,自然不会忌惮区区一个小鬼。
“既然不在那就算了,上菜吧。”草道撇了一眼菜单,扔回给泉手里:“全给大爷上一遍,牛排三成熟就行了,我喜欢带血腥味的感觉,它们让我感觉到活力。”
“大人,我们这边的规矩是决不许浪费食物。”鼬抱歉道。
“呵?怕我吃不完?看到我背后的牛头没有?”草道指了指自己背后披着的牛皮大氅,一个金黄色的硕大牛头挂在脖子后面。
“这片草原上忍牛的头目,被我凭借怪力直接捶死的!”草道邪笑着捏了捏拳头,手臂肌高高坟起。
“请稍等。”力气大的人一般都食量大,鼬现在不怀疑他真的能吃下整本菜单,只是呆会他们收拾起来就麻烦了。
很快,厨房在极乐老师八只触手全力运作下,一眼望过去只能见到无数黄色的残影挥舞,不断的将美食送了上来。
“嗯,不错的味道,难怪这群白痴每天忍不住要来。”草道没有要鼬帮着切,每一块都是直接拿起来放进嘴里啃的满嘴是血水和油渍。
别的草隐忍者换做平时早就三口两口吃完,然后往二层的酒馆里钻了,但是今天指挥官在这里,都强压着**,眼巴巴等草道吃完。
“听说你们这里有一个名舞姬,度伊小姐?带我去见见吧。”草道终于吃完了,留下了堆成山的盘子,仍旧悠闲地剔着牙,没有半点撑到的样子。
“度伊小姐就在下层酒馆等着诸位,请跟我来。”鼬点了点头。
今的酒馆之中,伊度却一改往的风格,穿着一巫女的长袍,大红色的腰带紧紧的系住了白裙,保守的没有露出半点肌肤,但美曼的材却是怎么也遮不住,清纯可人的面容甚至让人怀疑她还是不是昨夜妖娆的度伊小姐。
若不是旁边的酒吧台依旧在,草隐忍者们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走进了哪座神社,台上坐的是正在祈福的某位巫女。
“嘶……”草道咔嚓一下咬断了嘴里的牙签,嘴巴长得巨大,跟后的同伴一样,流出来遍地的口水。
越是清纯神圣的东西,男人就越喜欢亵渎。
草道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心动过,仿佛是自己又回到了十岁第一次逛伎町的羞涩岁月。
叮叮咚咚……
背后一个小乐伶打扮的小女孩也开始吹奏清扬的乐曲,巫女度伊面容神圣,从白袍下伸出纤纤素手开始斟酒。
“大人请……”巫女度伊举杯递向草道,眼神清澈的就像苏道湖底的蓝宝石,任何一个亵渎的眼神落在她上,都会产生心虚的罪恶感。
草道已经驻守在草原快三年了,营里流传的几本涩杂志都翻烂了,看只母羊都觉得眉清目秀,医疗部倒是有个女人,浑都是恶心的溃烂伤口,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一眼见到度伊,心脏和某个部位如同火烧一样灼,早就把持不住了,油腻的大手一把攥住巫女纤若无骨的小手,用力一扯将她拉进怀里。
这一拉一扯,用力之大倾诉着多少渴望的原始悸动,巫女度伊立刻疼的直蹙眉,可怜楚楚的挣扎不得。
“禽兽……”即便草隐村的忍者都心疼的忍不住暗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