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买卖。”
“而这每一户的门号,便都是他亲自出马,踩点打探,亲埋根基,才种下来的。”
“金老板家中也曾娶过几房妻子,只是都受不了这夫妻长期分离的苦楚,便都又很快就和离了。好像坚持了最长时间的一房,正恰好是一年的时间。”
“后来金老板人也想开了,”
“说自己是天生的劳碌命,也不值当的耽误人家姑娘的大好前程,便从此不再续弦,家中好像就剩下一个从小陪侍的通房丫头,反倒是担起了操持家务的任务。”
“啊,这样吗,”
白锦儿有些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那他也没有孩子了?”
“孩子好像是有的,还是一对龙凤胎。说是当年的第二房妻子生下的,生下来没多久,那女子便修了一纸和离书寄去,给远在广州的金老板寄去。”
“等金老板收到签了,再寄回来的时候,孩子都已经能开口说话了。”
“现在这两个孩子都养在长安,金老板在那儿置办的宅子里。家中的老奴和那通房养着,想来现在,应该也有五六岁了才是。”
“就是这般了,这金老板也不打算回去的么?”
“回去什么呀,”
石玉宁将口中的瓜子皮吐在另一空盘子之中,对着白锦儿说道:
“这样子的人啊是天生血里带风,适合奔波的命。你要是叫他跟一桩老树似的坐死发芽,倒真是难为他了,”
“要我说他啊还算是有良心的,好歹知道不再续弦,只是可怜那两个孩子没了亲娘亲爹教养,反而是被个通房的奴婢带大的。”
“好可怜哦。”
听了石玉宁的话,白锦儿不由得抿起了嘴。
“我见过他,”
就在这时,陶阳的声音在白锦儿的耳边响起——三人同时转向淡定喝茶的陶阳,瞧他将手中捧着的茶杯放下,
刚才的话,确实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不错。
“阿陶你见过金老板?”
白锦儿好奇地问。毕竟在她的印象里,似乎陶阳的父母亲都是不怎么喜欢应酬交际的那一种,所以白锦儿一直觉得,陶阳见过的人,应该是不如孟如招和石玉宁见过的多才是。
可陶阳在听了自己的话之后,缓缓地点了点头。
“他是我阿爷的旧友,”
“所以每次来这儿的时候,都会来我家,和我阿爷喝上一夜。”
“什么?!”
这次轮到孟如招和石玉宁瞪大了眼睛。
“姨父原来和金老板是朋友,怎么从前没听过你说呢?”
“你也没问过啊。”
“也是,”
孟如招撇了撇嘴,很是好奇地凑着脑袋去陶阳的面前。
“哎三郎,那金老板,真是长得像丫头方才说的那样吗?”
“大抵是的,”
陶阳语气有些犹豫,
“只是,我记着他,并没有像锦儿说的,眼睛有一双石狮子那么大的才是。”
听见陶阳的话,白锦儿有些尴尬地干笑几声,
她能怎么说,
这些话,都是她为了节目效果,编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