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凌厉之感,这般的宋乐山的确是比寻常的猎户商户的要气质出众许多,也怪不得会被华辰逸拿来做文章。
殷博远在瞧着宋乐山的时候,宋乐山似乎察觉到了,转头过来瞧了他一眼。清华
殷博远有些心虚,急忙垂了眼皮下去。
这原本打量宋乐山的目光,落了下来,刚好瞧到了宋乐山妻子谢氏腰间的那枚玉佩。
这是……
殷博远有些讶异,忍不住也看了谢依楠一眼。
难得的美人,更是难得的端庄贤淑的气质,也并非是寻常农户人家的女儿该有的,更何况那枚玉佩,他记得……
殷博远抿了抿唇,冲宋乐山与谢依楠拱手:“敬请留步。”
“不知尊驾何事?”宋乐山看着殷博远,目光炯炯。
“方才在下瞧尊夫人腰间所佩戴的玉佩,质地上乘,冒昧问询一句,这玉佩从何而来。”殷博远顿了一顿,解释道:“实不相瞒,眼瞧着是家母寿辰,家母最喜羊脂玉,可在下寻遍许多地方,都不能得到合眼的东西。”
“方才见尊夫人这玉佩十分的好,便想着问上一问,这玉佩是何处买的,我也去寻上一寻,如有叨扰,敬请尊驾见谅。”
“此物乃是家父家母留下的遗物,并非是旁处买来的,怕是帮不了尊驾了。”谢依楠婉转回话。
“是这样,那是在下叨扰了。”殷博远拱了拱手:“告辞。”
“告辞。”宋乐山微微顿首,搀扶着谢依楠离去。
直到宋乐山与谢依楠都走远之后,殷博远都还沉浸在沉思之中,久久无法回神。
“世子爷。”魏亮低声喊了一句。
一脸的担忧。
“我记得你先前说过,这谢氏的爹娘从前去外地做过小生意,也赚了一些小钱,但因为惦念家中爹娘,更觉得在外飘零过于辛苦,便回家来住了,当时那谢氏不过就是个襁褓婴儿?”殷博远若有所思的问询。
“是。”
“如此的话,到是能说通了。”殷博远感慨了一声。
“世子爷您在说什么,什么说得通?”
“方才那个谢氏腰间所佩戴的玉佩,不是俗物,上好的羊脂白玉,宫中都难得见上几块,她竟是有这么一块来,还是爹娘留下的遗物,想来这谢氏的爹娘并不简单。”
“这谢氏,可能并非真的姓谢了。”
“世子爷的意思是……”魏亮也是微微一顿:“是说这谢氏兴许是哪个贵胄之后?那谢氏的爹娘被人托孤,称是自己的女儿这般养着?”
“嗯,如此看来应该大抵如此了。”殷博远点了点头:“现下我到是明白这谢氏为何会许多人不会的东西,想来她是天资聪颖,而那养父母从前跟着的人也不是寻常人,所以知道许多东西,大略的说一说,讲一讲,她便能学的清楚明白。”
“原本还以为是宋乐山身世不俗,现在看来,到是是这位谢氏了。”
殷博远苦笑,却又有一些弄清楚整桩事后的畅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