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黑洞洞的楼梯,白小白怂了,她并不想要玩这个‘密室逃脱’了。
白小白对抓着她头发前进的鹩哥求饶道:“鹩爷爷,饶我一命,放开我好吗?”
“你说你,怂啥?”鹩哥并没有理会白小白:“刚刚跟踪真优的时候那股子勇气呢?再说了昨天你不是来过这吗?怕什么?”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啊。”白小白并不是太想回忆昨天的事情,主要是那颗人头太可怕了:“就是昨天看了砍头今天才不敢再来了。”
“砍头?这么刺激啊!”鹩哥笑道:“那更要去看看了,再说这都打开了,不进来怎么可能。”
鹩哥拉着白小白的头发往楼梯深处走去,她们一人一鸟完全没注意到一个身影小心翼翼地跟在了他们后面。
不知走了多久,白小白和鹩哥终于走到了楼梯的尽头。
“这门怎么开”鹩哥研究了很久门有什么机关,但都没有找到,于是他看向坐在地上当蘑菇的白小白:“诶,别当蘑菇了,来研究下啊姐姐。”
面对鹩哥的邀请,白小白是拒绝的:“不了不了,您慢慢研究吧。”
“不是,姐姐,您都不好奇的吗?”鹩哥停在了白小白头顶,恨铁不成钢地啄着她脑袋:“人要有求知欲懂吗?”
“不好奇。”白小白将头埋入膝盖中,仿佛世间的纷争与她无关:“我惜命。”
“不是,别怂啊,他们又看不到咱们诶!”鹩哥还在苦口婆心地教育着白小白,却突然被楼梯上突然出现的身影吓了一跳:“卧槽!真优!”
白小白听到鹩哥的话,慢慢地将脑袋从膝盖间抬起,只露出眼睛观察着。
果然,竹下真优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楼梯口,但她依旧看不见白小白和鹩哥,因为竹下真优径直地穿过这一人一鸟的身体走向了那扇门。
真优抚摸着门上的花纹沉默了许久后,将双手放在了门的中央。
白小白在鹩哥的带领下,被迫走到真优旁边,她看到门的中央是一个被竹子所组成的图案,这个图案便是竹下家的族徽。
真优将双手放在族徽上,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在确定自己已经完全平静后,她闭着眼睛念出了咒语:
“万林之主,吾辈之侍,吾乃深山之竹,竹下花开,急急如意令,开!”
伴随一声熟悉的急急如意令,那扇鹩哥研究了很久的门,在真优的施咒下打开了。
“这门应该只有竹下家的人才能打开。”白小白扒着门框和已经跟着真优进去了的鹩哥告别:“大爷,您慢走,我在这等你!”
“等个球!”鹩哥抓着白小白的领口往里面拖:“走进去看看!”
白小白非常好奇鹩哥生前是干什么的,反正它绝对不只是一只鸟那么简单,因为一般的鸟不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如果她和鹩哥都能有命出去的话,一定要将鹩哥介绍给狰,让他两打一架,看谁力气更大。
“诶,你说这里是什么地方?”鹩哥停在白小白肩头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条深不见底的走廊,走廊上并没有灯光,因为没有灯光他们只能慢慢摸索着前进。
白小白抚摸着走廊两边的墙,上面摸着凹凸不平的,似乎刻着什么东西。
真优很快也发现了这点,她停下了脚步掐诀念咒道:“光灵!听吾号令!来!”
随着咒语的念出以及结印手势的施展,无数的光点从真优手中飞出,不一会便点亮了整个走廊。
光点渐渐从弱到强,这使得真优以及跟着进来的一人一鸟都终于看清了两边墙壁所刻画的内容。
刻画的内容对于真优和鹩哥是陌生的,而对于白小白来说却相当熟悉。
两边的墙壁上所画的内容都是关于那位大江山鬼王的,左边刻画的是白小白在那本卷宗里所读到的故事,从在伊吹山出生到后面因为香织成魔,再到最后被源赖光斩下首级。
可能是因为是雕刻的原因,这一幅幅的画比文字更加地深入人心,它就像电影一般在和众人讲述着酒吞童子的一生。
“呜呜呜”鹩哥拉起白小白的衣领擦了擦眼泪:“太可怜了,有情人为什么不能终成眷属啊。”
“喂!别用我衣服擦眼泪啊!”白小白抽过鹩哥爪子里自己的衣领,嫌弃地看着鹩哥:“看个玛丽苏故事还给你看哭了?咋的没看过琼瑶阿姨的书啊?”
“你这姑娘怎么不懂浪漫啊!”鹩哥抹了抹眼泪:“多么感人的爱情故事啊。”
白小白无语地白了鹩哥一眼决定不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