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哪怕能破费呢。”
傅子墨笑笑:“应该的,我住在这里也给你们添麻烦了。”
虽然傅子墨这么说,可陈父陈母又不是傻的,住招待所也才五毛钱一晚,可买这一顿就花了至少两块钱了,还有粮票什么的。
他们本意是要留着人好生招待的,哪知道竟然还让人破费了。
“傅团,长,这,你这样我们都不好意思了,住这里就当自己家一样,不用客气的。”
“是啊,你住这里还客气,倒是我们的不是了。”
傅子墨笑了笑:“没有,我就是出门转了转,路过国营饭馆就顺便把早饭买回来了。”
说是这么说,可陈父陈母哪里不知道国营饭馆在哪里,转弯往哪里不是转,非要过两个街口到国营饭馆去,他家到国营饭馆可是要过两个街口,还过条马路呢。
两人对视一眼,有些无奈,又见儿子还没有起来,当即陈父就进屋揪人起来。
这时候陈珠已经早早的洗漱整理好,两只辫子梳的整齐,上身是粉色线衣套着红色的毛衣,下身是米黄格子的棉裤,十七岁的年纪,显得青春靓丽。
她身上的毛衣和线衣都是用的小陈寄回来的军用布票和毛线票买的,毕竟小陈在部队里,吃穿用都不用操心,这些就是给家属的。
小陈没有对象也没有媳妇,自然这些发的票券存着寄给家里人用了。
陈家也就陈珠和陈建业两人还在上学,其他人都工作,而小陈待遇还不错,陈家的日子自然过的不差了。
家里就陈珠一个女孩,小陈寄回来的布票毛线票什么的自然是紧着陈珠用,所以,她的衣服最差也是穿的久了旧了一些,却是半个补丁都没有的。
陈珠今天还特地抹了雪花膏,这雪花膏两块钱一盒,她存了好久的钱在过年前买的,一直不怎么舍得用,每次用的时候都小心的抹一点点,今天舍得稍微多抹了一些。
这会见傅子墨手里拎着东西,她忙把脸盆放下后,上前勤快的接过傅子墨手里拎着的东西:“傅大哥,你怎么出去买早饭了,我正准备做早饭呢。”
“没什么,我一贯起的早,出去转转就顺便买回来了,省的动手做还麻烦。”
陈母一听,又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昨天和建军话说的晚了些,这才起晚了,明天我早起做早饭。”
陈珠闻言,忙说道:“妈,那你明天起了叫我一声。”她以为自己都起早了,哪知道,起来的时候,傅大哥都出去了。
“成!”女儿偶尔也会早起帮忙给家里做早饭什么的,陈母也没觉得起来。
陈珠没注意到,在她靠近的时候,傅子墨眉头不动声色的皱了皱,他不喜欢那味道。
不过陈珠到底是小姑娘,又是小陈的妹妹,如果是傅子墨手下的兵,傅子墨早不客气的收拾了。当然,他手下的人也没有这抹这些东西的爱好。
在陈珠摆碗筷的时候,傅子墨不动声色的开了一下门,正好有阵风灌进来,他这才感觉自己周身的空气新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