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好,虽然只是少了一条腿,但是你这动不动就发怒的脾气还是要改改的,你看你吓着你家的女人了,既然决定了,就要跟大嘴学习,多让让女人,在女人面前控制一下自己情绪,别吓坏了她。”
“又是一个理论家——我做的很多事情,我自己都知道是错的,但是我还是忍不住去做,控制不住自己,假如谁都和老八一样,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意思呢?”
路飘影表示赞同。
几个军士做好了担架,小七就在一边小心的伺候着。
小七是比蒙族人,长得很高,比鸦牢之还要高一个头。她身材也很苗条,虽然高,但是依然显得很娇小。她还真没有这个胖子的一半重。
“真的很难对齐啊!“鸦牢之不肯出去,宁愿懒在温暖的被窝里面养伤。他是杀手,知道怎么养好伤,保住命,减少伤病的后遗症。知道折腾的坏处,所以他才不愿意去凑热闹呢,在小七搀扶起鸦牢之的时候,杀手冷不钉的说了一句。
小七的脸通红通红,一直红到了脖子,低着头不敢说话。
“找打,在嫂子面前乱说话。”鸦牢之说。
“反正我们一年的,我比你先过生日,你竟然说你比我大,我们一年的的,我八月初七过生日,他八月初八过生日,你说我们谁大?”路飘影看着小七,问。
小七不敢说话。
“你们说到底我们谁大?”路飘影看着小七不敢说话,问军士说。
“两位将军同年,路将军八月初七过生日,鸦将军八月初八过生日,自然是路将军大啊。”军士搔了搔头说,这事情还有疑问吗?
“我们那年闰八月,他是闰八月初七,我是八月初八,到头来他还比我先过生日——这事情我找谁说理去?“鸦牢之说。
将军们和军士们都哈哈大笑。
鸦牢之带着小七出去赏雪去了,很是高兴。
他带着小七越走越远。
“追上那个孩子——大祭司用生死簿看过了他的身世,他父亲和弟弟被海东青给害了,他将自己献祭给神明是有原因的。”鸦牢之说。
”大都督,您身上的伤还没有好,不能这样啊——大都督,您一身的安危,关系到商羊和比蒙二族的命运——“小七拉着鸦牢之,苦苦哀求说。
外面已经安静了下来,估计鸦牢之已经走远了。
路飘影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口哨声。
“鸦牢之啊,你太小看我了。”他说,“好歹我也是天罗这一代最出色的杀手,是经过了大风大浪的人,你这一点点伎俩想骗过我?你想去干掉神使留下这个孩子?等你去了以后,你会发现我将这些事情都做了,做这些事情,你永远是弟弟。”
一个长得丝毫没有特征的人出现在路飘影身边。
他非常的冷,比外面的风雪更加冷。
“路师弟,”他的声音也很冷,也很奇怪。
“莫师兄。”路飘影说,”我要去杀神明的使者,或许是三眼族的高手。“
“好吧。”这位莫师兄说。
”有一点远,你背我去。“
“好。”莫师兄说。
“天气很冷,师兄怎么只穿这一点点啊,多穿点衣服吧,我看着你都觉得冷。”路飘影说。
“好。”莫师兄一边说一边抓过了一件衣服穿上。
“师兄,你知道我要去哪里吗?”路飘影有问。
“不知道。”
“我说吧,妖狼的海东青在那一边制造了一件惨案,它们杀了一个孩子的父亲和弟弟,这个孩子才十岁,他为了报仇,将自己献祭给了神明。”
“嗯。”
“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抢在鸦牢之之前将这孩子给截下来,然后将这一群海东青全部杀了。”
“好。”莫师兄说。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抢在鸦牢之前面做这事情吗?”
“不知道。”
“因为鸦牢之刀虽然强,但是他没有帮手,这家伙就喜欢拼命。再说他也没有什么靠山,有老祖在,我们就算是玩下火神明也没有办法。这事情不能让他背锅。”
“嗯。”
“师兄不是有嫂子了吗?怎么还这么不喜欢说话?难道性格真的是天生的不成?”路飘影对师兄这冰冷的样子虽然习惯了,但是还有一些不满。
“老祖说过,杀手不宜多说话,话多挫伤锐气。“
“老祖说得不对,你看我话很多,但是我却是一个非常优秀的杀手——我远远不及那位大师父,但是我将刀子刺进了他的胸膛——我远远不及安平侯妖天正,但是我还是一刀将他留下来了。”
“你是天才。“莫师兄背起了路飘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