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劈叉。
夜景过去就是一脚,袭向即将表演一字马的宁樽,阻止了一字马的形成,不过阻止的位置不太对。
她一脚横在了他的两腿中间。
只见宁樽的脸蛋开始红了起来,他张开了嘴巴,疼得喊不出来,捂着自己的下半身缓缓倒了下去。
“宁,宁樽。”夜景惊恐的捂住嘴巴,这把闯祸了!
躺在地上直抽抽的宁樽,被人抬进了最近的医务室里。
等他从疼痛中清醒过来时,景清章已经给他打完了麻药。
他望着周遭简陋的医护设施,再看了一眼自己身上这用漂白粉飘过依然有残留污迹的床单,一股反胃感冲了上来。
“没有受到实质性的损伤,麻药过去之后,应该不会疼了。”景清章将脚下的垃圾桶踢到了他的旁边。“吐完再喊我进来。”
夜景在门口来回踱步,焦急的像是在等待自己老婆生孩子。
“没什么事吧。”她冲到景清章的身边。
“有一点破损,没什么大碍,不过他的下半身要放至少两个月的长假,才能够重新工作。”
夜景害怕的咬手,以前自己总说要剁掉宁樽的那个,可都是为了恐吓宁樽。
没想到,他们第一次合作,自己就差点一脚踢爆他的“梦”。
“别担心,有我在,我不会让他报复你。”景清章微微俯下身,面露笑意的看着她。
夜景刚刚抬起头,就对上那宛若春风的双眸,长得可真特么好看啊。
这句话还挺让人有安全感的。
“我毕竟对他造成伤害,他报复我很正常,我让他踢回来也行。”
夜景一脸求公平的样子,惹笑了景清章。
“傻瓜。”
那略带宠溺的语气,像是夏天的星冰乐滋润人心。
不过这般美好的气氛,很快被一句夜景你给我滚进来所打断。
“那个,我先进去了。”
夜景说完这句话,也没等景清章同意,就一溜烟的钻了进去。
此刻的宁樽已经撑着身体坐了起来,他衬衫领子大开,西服因为刚刚疼得打滚而显得极其凌乱,他那煞白的脸,仿佛被人凌辱过一般。
“你刚刚经历了什么?”不是吧,自己在外面盯着呢,景清章就是好这口,也没有作案时间啊。
“不是你搞的吗?”宁樽怒目看着他。
“要不你踢我一脚吧。”夜景走到了他的脚旁边。“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还不是为了接你吗?”
“呵呵,景清章是用手接,我就是用脚接,你是不是来耍我玩得啊?”宁樽拿起枕头就往夜景身上砸。
“嘘嘘。”夜景害怕的冲到他的身边。“外面能听得见。”
“呵,我都这样了,你以为我还会陪你演戏,你特么真当我是你能够随便差使的小弟,就算你是大小姐,在基地地位的排名上我都能让你给我提鞋。”
夜景从口袋里面拿出一张图纸。
“把破纸拿开。”宁樽不屑的推开夜景的手。
夜景摊开图纸。
图纸上的字让他瞬间停了下来。
c基地铁路建设计划以及石油买卖文书。
宁樽抓着夜景的手,一把将她拉了回来。
“你不是说这个是破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