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环,是没有办法帮你解决任何问题的。”景清章刚刚的坏心情有些许的收敛。
“没关系,就当个普通的手环。”
“当普通的手环,上次跟你说的那些功能也都还在。”他重点说了这句话。
“没关系,你既然想关心我,就关心吧。”
“那你为什么不做最后的适配。”景清章这回是真的不懂了。
“没有任何功能的手环,是作为情侣之间的一个礼物,我带就带,可是如果做了适配,这就是一个镣铐。”夜景调整了下坐姿。“开车吧。”
听到这句话,他陷入了沉思,自由真的很重要嘛?
车缓缓停在了烟花厂的门口。
大老远的就能看到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的宁樽。
虽然自己跟宁樽非常的不对付,但他今天确实是帅爆了!
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霸道总裁本裁。
一身极为合适的黑色西装,长身而立,梳了一个大背头,一看早上起来就没少往头上抹发蜡。
不过很显然,打扮的这么花枝招展的宁樽也未引起景清章的注意。
景清章还处在人为什么那么渴望自由这个论题之中。
“这次你终于没迟到。”宁樽手指了一下,手下将相关资料递交给了夜景。“这真的只是一个给基地增添光彩的烟花厂,你父亲想得太多了。”
说罢,手轻轻拍了拍夜景的肩膀。
这个动作倒是被看到了。
此时的景清章眼神终于落在了宁樽的身上,不过他并没有被宁樽的帅气所惊艳。
“你是要去给别人当司仪嘛?”
景清章短短的一句话,让宁樽脸上的笑容瞬间石化。
“不是,我平时就这么穿。”
“那有点费时间。”他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手表。“今天下午会有大风,您最好再加一点头油,不然会乱的。”
面对景清章如此友好的提醒,宁樽脸上的尴尬收都收不回去。
“我觉得挺帅的啊。”夜景摸着自己的下巴。“看上去多么成熟稳重的小伙啊,你可以试着学习下。”
“我绝对不会在自己的头上摸发蜡的。”景清章犹豫了下,又加上了一句话。“你也不行。”
“文件档案都收拾好了。”宁樽示意了办公室的方向。
“宁家家大业大,一个烟花厂也需要你亲自交接,这么事无巨细的吗?”景清章终于有些觉得奇怪了。
宁樽不是幕后老板嘛,这个烟花厂对他来说是九牛一毛啊。
“也不是每件事都那么事无巨细,这不是大小姐来嘛,我怕我不来,你又给我整什么幺蛾子。”宁樽后半句话,是对着夜景说的。
后半句话的语气猛然变得温柔又耐人寻味,唇角含笑,歪头看着夜景。
夜景被这笑容看得头疼,自己以前看他勾引那些良家小妹妹时,经常用这种眼神。
宁樽也是够敬业的啊。
“不会的,这次我不会搞幺蛾子的。”
本来景清章以为夜景会怼他,万万没想到,夜景居然回答的这么温柔,这有一点不像她本人会说出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