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刚才就是在这儿吗?”气喘吁吁地停下脚步,泽拉斯看着大叔又嗅又探地,有些质疑地问道。
“臭小子我专业的”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炮哥左手一边轻抚着身下土地,一边给了这臭小子头顶一巴掌。
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泽拉斯似乎还想说点儿什么。
“大叔”
“咋啦?”以为是这小家伙还不信任自己,炮哥回头瞥了泽拉斯一眼,语气极不和善道。
“呃”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泽拉斯继续道:“大叔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呢”
“有声音?”炮哥狐疑的看了看这臭小子,经过一路交流,已经知道这是个闷骚后,他以为这孩子又在抽空挑逗自己。
“别老逗叔叔玩儿啊卧槽!快!跟着我躲避!”满脸无奈、苦口婆心下炮哥突地感受到了大地似乎还真有点儿微微震颤。
他一个鲤鱼打挺,顾不得擦手上的泥,趔趄着就向着左侧的草丛中扎去。
泽拉斯紧跟其后,裤子都要跑脱了,直到都远远跑了五百米才停下脚步。
一老一少就这么弓着腰,窝在一片还算高大的灌木丛中。他们靠着树枝遮掩,外面倒还真看不出什么来。
片刻,震动先近后远,直到空气再次静谧了十五分钟后炮哥才松了口气,又左右瞧了瞧四周,待完全确认自己附近没什么威胁后才拍了拍土小心地站起身。
踢了踢麻木的双腿,他不知道为啥这小子还窝在那灌木丛中不出来。
……
“nmzl!”狠狠地对着自己这朝夕相处的好兄弟唾了口唾沫,无我赤着脸,拼着老命向前跑去。
“吼!站住!给我站住!”
显然,身后这个怒吼的怪物是他们打不过的。
“你说你干嘛非要没事儿戳人家菊花?!”再次狠狠唾了自己身旁的小伙伴两口,无我一激动结果有些岔气。
他年一脸面瘫着终于转过了脸,看着岔气后同伴的腿一瘸一拐,此时跑动起来的无我就好像废了一般。
“首先。一,戳菊花是我综合分析后怪物最薄弱的地方;二,跑步时还是不要随便激动着说话,不然容易岔气,哦我这个似乎有些马后炮了,那咱们就说最后一个吧?正好我也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刚才骂我妈,但我妈不就是你妈么?”
再次一脸面瘫地扶了扶自己鼻梁上架着的眼镜,他年脚下兀地加速,一阵风般迅速地把自己这异姓亲兄弟给光速甩到了身后。
“卧卧槽我错了!!!你别跑这么快啊!你这不是把我当饵吗?!我们亲兄弟一场哎呦”
一块小石头突兀地出现在了无我脚下,本就歪歪咧咧的无我被这石头一跘,直直地摔倒了地上,随后还翻滚了两圈。
看着这极其疑似爆自己花朵的小家伙趴在地上,凯伦兽心花怒放,似乎他已经被自己撕碎,自己正享受着他的鲜血碎肉,以告祭自己受伤的小花儿。
哦,凯伦兽是他被异化后给自己新取的名字,他曾经叫凯伦。
就是那个扯金链子然后被邪恶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