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尽早离开为妙。
众人忍不住看了看傅羽珊,眼神中均都充满了期待。可傅羽珊却不语,一双眼目久久的凝视吴锋的一举一动。忽然间就听吴锋再道:“要离开这里何须如此?小爷我说来便来说走就走,区区小阵岂能留住我的去路?”
此言一出,忘忧谷众人,除傅羽珊之外均是对吴锋怀恨在心。心道好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野小子,这玄女宫的阵法岂同儿戏?方才若非对方有意留手,只怕场中已无一人生还。如今你竟如此口出狂言,分明就是要将大伙往死里坑呀!
空气中,那冰冷清脆之音再起,道:“小子,好狂的口气呀!”
“哈哈哈!”吴锋也不谦虚,朗声笑道:“前辈过奖了。晚辈生平没别的本事,就是狂了些。若是换做其它门派的大阵,我些许会惧上几分。不过此阵嘛,嘿嘿”
那清脆之音冷哼一声,其中冰冷之意越发彻骨道:“言下之意,我玄女宫的阵法比其他门派的不知要弱上多少了?”
“正是如此。”
闻听此言,那声音的主人顿时怒喝一声。四周狂风再起,其猛烈程度犹胜之前。忘忧谷众人心中大惊,险些没被直接掀翻在地。
“好小子,本座自出道以来还未见过如你这般口出狂言之辈。这阵法乃我开山祖师所创,你一个小小开元境武者焉敢轻视?我看你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吴锋不紧不慢,冷静对答道:“我只是实话实说,前辈如若不信,可敢与晚辈一赌?”
“赌?”那声音微微迟疑,随后问道:“你想赌什么?”
吴锋道:“就赌我能在一炷香的时间内,将此阵破除。倘若我输了,自当任由前辈处置,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如何?”
“就凭你?”那声音之中鄙视之意如潮般滚滚而来,一个小小的开元境武者,也敢在自己面前卖弄?
吴锋不紧不慢的将长刀背负身后,负手而立的笑道:“怎么,难不成是前辈怕了?哦,这也难怪了。只因此阵缺点重重,如若真被我这么一个无名小卒给破解了,日后传出必定被旁人笑掉大牙。前辈忧虑,晚辈自知。既然如此,那晚辈也就不再久留,这就告辞便是!”
说完,吴锋转而向傅羽珊道:“门主,人家怕了不愿与我打赌。留下来也是无趣,我们还是走吧。”
傅羽珊点了点头,下令离开。一众忘忧谷子弟心中暗暗高兴,心道总算是可以离开这鬼地方了。
岂料众人刚要离开,那原本打开的一跳路,顷刻之间再被冰晶大树挪移掩盖。众人大惊,吴锋心中暗暗一笑,就听四周空气中那声音再起道:“小子,说来便来,说走便走。你当我玄女宫是什么地方?好,你既然要赌,那本座便和你赌这一次。倘若你无法在一炷香之内破了我的玄冰幻晶大阵,不单单是你,与你同来的这些人也休要活着离开此地。”
那声音透骨凉意丝丝入耳,只听的忘忧谷众人如坠冰谷。这一刻,忘忧谷所有子弟均不受控的向吴锋投射出愤恨的眼神。更有人忍不住破口大骂,激动间更欲出手将吴锋直接击毙,一宣泄心中愤怒。
傅羽珊的反应明显与旁人不同,也是有她在旁加以阻拦,这些族人方才未能出手。众人愤愤不解,其中一人忍不住问傅羽珊道:“门主,你怎么反过来护着这臭小子。他他分明就是要害死我们呀!”
傅羽珊轻声道:“话不能这么说,吴锋能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轻而易举的找到我们,难道你就没有觉得奇怪吗?他闭目而行听风辨位,在晶林之中进退自如。此等本领我真是从所未见。臭小子这段时间带给了我们太多不可思议的事情,不如我们就再相信他一会,随他赌这一次。”
爱徒危在旦夕,眼见吴锋一次又一次展现出来的奇异之处。令傅羽珊情不自禁的将希望寄托在了他的身上。究竟为何她会如此相信吴锋,连她自己也不清楚。
在听完那声音的说话后,吴锋一脸自信丝毫不减。只见他微微一笑,神情自然道:“好,不过此番打赌若单是前辈一方面的恐怕欠妥。晚辈斗胆,倘若此番赌斗是我赢了,却又该当如何?”
那声音犹豫片刻,冷笑道:“倘若你赢了,我便放了你和这一干人等,并且准许为你做一件事,如何?”
吴锋心中大喜,朗一笑说了一个“好”字。
那声音瞬间冷意更胜一层楼,喝道:“废话休要再说,小子来破阵吧!”
“前辈,请了!”吴锋话毕,直接冲入前方茫茫晶林之中。傅羽珊看着那少年被淹没在林中的身影,不觉间已是秀眉紧锁,一双玉手紧紧攥成一团。
“吴锋,千万不要让我失望。你要记着,现在你的成败已经不仅仅只是关乎灵儿一人的生死。前来此地的忘忧谷所有门人,他们所有人的性命也全都系在你一人的身上!你一定要成功,说什么也必须成功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