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红鼻子老头的回答,监考师默默记下了一分,看来这老头果然厉害啊,我不由得有些惊讶,再看我抽到的这道题,如果一个地方突发疫情,应该怎么办?
这好像和药没什么太大关系了,毕竟不同的疫情用药也不一样,很明显这道题就不是在靠用药,不过出现疫情我能知道怎么办?我又不是专家。
想了想我对着面前的监考师说道:“如果出现疫情,先封锁城门,不让城里人出去,也不让城外人进来,至少不能让疫情再向周围扩散。”
那监考师听了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继续说道:“然后让家家户户都备足一个月的粮食用水,根据疫情传播途径不同,采取不同的隔离方式。”
“然后派人穿着防护的衣服,定点喷洒药物,这样就可以在城里一点一点把疫情消灭。”我终于说完了,不由得舒了一口气。
“还不错,不过对于已经得病的人,应该怎么办呢?”监考师笑着问了一句,“能治的治,不能治的的死后要处理好,不能让尸体成为瘟疫之源。”我对这他说道
监考师点了点头,记下了一分,我又赶紧拿出了另一道题:“辨别三种药草。”那监考师从身边的柜子里随便拿出了三种草药。
我看都没看就答道:“艾草,当归还有防风。”监考师点了点头,我又继续抽了一道题,也是一道识别药草的题,我可是有着几千年记忆的人,这些自然难不倒我。
我看了一眼旁边那个红鼻子老头,只见他面前一堆题已经没了三分之一,而我和他的速度还有一段距离,这让我有些着急。
我想了想干脆也把箱子里的题都倒了出来,然后把所有的纸条都摆开,我微微一扫,心里就有数了,我把所有识别药草的题一股脑都给了监考师。
这样我就可以让他把所有要识别的药草,一次性备齐,这样就大大缩短了时间,不过这种方式对于药师把控药草特征的能力极为严格。
毕竟好多药草单看外表,很难区分,一旁的红鼻子老头看见我的操作,不由得微微一愣,毕竟就连他自己也不会有这种选择的。
其他的人看见我这样,也都放下了手中的题,看我表演了,我看着监考师,笑了一下,然后深吸了一口气。
“这是茯苓,这是沉香,那个是石斛,这个是元胡。”我对着眼前的药草开始一一报名,旁边的红鼻子老头连连点头,“郁金,丹参,最后这一味药是蝉蜕。”说完我笑着看向监考师。
那监考师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却又说不出话来,看样子是被我震惊到了,没办法,这几千年的记忆总不能白给吧,我耸了耸肩道:“那我可以开始其他的题了吧?”
“可以可以!”那监考师连忙说道,我又继续把其他的题答了一些,虽然没有答完,但是也绝对比那红鼻子老头要好了。
莫道那边则是更为恐怖,一柱香的时间里,她就如同一个机器人一样,把箱子里所有的题都答完了,面前的监考师下巴都惊掉了,自己推了半天才推上去。
至于卫怀琪,则是只答出来几道题,毕竟她对药草了解的比较少,被淘汰也是意料之中,卫怀琪被淘汰了就退到了后面的等候区。
这第二轮比赛只剩下十二个人,分成了四组,每一组三个人,这次就没有之前那么简单了,比法也有些残酷,就是药斗,三个人互相通过给的药材制成毒药,往其他人身上下毒。
最后剩下的人晋级,而其余的人自然也就淘汰了,虽然给的药草都不致命,可是谁知道配出来的药草会怎么样呢?这比法可以说是很残酷了。
我和一个小姑娘还有一个鹰钩鼻子的中年人一组,这小姑娘看起来不过也就十五六,看起来又矮又胖,长的也算看的过去,至少不丑吧。
那鹰钩鼻子长的有点像外国人,身材魁梧,给人一种当过兵的感觉,不过却也有着一些医药气息,这不会是个军医吧,我在心里想到。
比赛很快就要开始了,有人搬来了两张巨大的桌子,桌子上堆满了药草,还有捣药、煎药、炼药用的工具。
反正是只要和制药有关的工具,都准备上了,药术的比拼其实与武功的比拼一样,都很纯粹,单南中在心头默念了三声,继而大声喊道:“我宣布,药王大赛第二轮正式开始!”
这一声,瞬间将在场所有人的心脏提起,那小姑娘瞬动了起来,就看见那小姑娘一把抄起身旁一株叶如蒲扇般的药材,将其打在桌子上。
砰!那药材的叶子瞬间被震成了粉尘,她再是抄起数种药材,放入臼里捣,前后不过一分钟的功夫,那些药材便成了泥。
看着小姑娘如此迅速的动作,中年人也不敢怠慢,拿起几中草药放在煮药的锅里煮了起来,同时他又把一些药草捣烂,掺上一些药材做成了药丸。
这两个人都在利用有限的药材制药,虽然这些都是普通药材,且无毒性,但片刻后,二人已是炼制出了药粉、药丸、药泥甚至药水等十几种诡异药品。
这两个人的动作行云流水,浑然天成,很具美感,但令不少人心惊肉跳的是,比起这个中年人,那个小姑娘的制药技术竟是更显一筹。
因为小姑娘不仅是制药动作完美无缺,甚至每一个制药的步骤都没有缺憾,没有一个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