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舍不得拼命,怎么可能与原力宗师为敌?”
胡明辉道:“既然堡主不愿与我为敌,为何不能把王小天交给我?”
拓跋烈夫道:“你是原力宗师,陈一平也是。把王小天交给你,老夫一样得罪了陈一平。两大之间难为小。希望你能体谅老夫的难处。”
胡明辉想了想,道:“那堡主打算怎么办?”
拓跋烈夫还没说话,王小天忽然道:“等一下。”
拓跋烈夫和胡明辉,立刻将视线转移到了王小天身上。
王小天从拓跋烈夫身后,横跨两步走出来,与两人呈三角形站立,道:“你们两个虽然都是高手,在你们面前,我一招都接不住。但是,你们也不能把我当成货物一样,谁想要就要吧?你们问过我的意见了吗?”
拓跋烈夫笑笑,道:“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时候,还是少说话为妙。”
王小天道:“照你这么说的话,你应该把我交给胡宗师才对。但你为什么没有呢?”
拓跋烈夫道:“老夫一把老骨头,没几年奔头了。任性也就任性了。你还年轻,未来的路还长的很,要多为未来想想。再说,大丈夫能屈能伸,实力不如人时,认怂不丢人。”
王小天道:“多谢您的好意。不过,我别的都能忍受,就是替人背黑锅不成。”
他转头望着胡明辉,道:“胡宗师,当时是什么情况,你难道不知道吗?陈一平为什么要悬赏我?程韵诗失踪跟我有个毛关系?”
胡明辉道:“当时,我和丁思聪、吕士官一块去弄车,等会我们回去时,玄金原封未动,但你们三个却不见了。我们在那里等了整整三天
,既没见你们回来,也没见张子敬和程韵诗回来。”
王小天道:“别说这些没用的。我说的是,程韵诗的失踪。你们……,”他说到这,忽然反应过来,当初第三个回来的是张子敬,然后第四个回来的是叶仗剑,胡明辉他们还在后面。所以,程韵诗负气而走的情形,只有张子敬看到了。
想到这,王小天立刻改口道:“你们没有看到当时的情形,就把黑锅往我身上推。事实上,那时候程韵诗一再强迫我,让我带她走来着,但我拒绝了。为此,她还抢了我两口袋玄金。后来,张子敬宗师回来,程韵诗就往南方去了。”
胡明辉立刻问道:“那后来呢?”
王小天道:“张宗师说他去追程韵诗,让我留下等你们。我觉得程韵诗正在生我的气,而且还是气头上,我追上去也只会闹的更僵,便留下来等你。张宗师去追她了。”
胡明辉难以置信地道:“此话当真?”
王小天信誓旦旦地道:“当然。若我说了一句谎话,就让我被天打雷劈。”
胡明辉听了,忽然愁眉不展。拓跋烈夫见状,道:“是真是假,找张宗师当面对质一下,不就一清二楚了,何必在这里纠结呢?”
胡明辉看了拓跋烈夫一眼,低声道:“问题是,张宗师也失踪了。自从上次,王小天见他离开后,一直到现在踪影全无。”
拓跋烈夫一愣,道:“莫非是张子敬这个老小子,拐了人家小妮子跑了?”
胡明辉连忙道:“放屁!你胡说些什么呢?张宗师怎么可能是那种人?”
拓跋烈夫冷笑道:“你觉得哪种人?陈一平那个老东西,都会对人家小姑娘贼心不死,张子敬就不能动心?张子敬虽然年纪大了些,但也正值壮年,程姑娘跟了他,也好过被陈一平那个老东西糟蹋!”
王小天不解,道:“堡主,听您的话里,对陈某人颇为不齿,为何还要坚持把我交给他换赏金呢?”
拓跋烈夫道:“把你交给他,是我事先答应好的。这关系到信誉问题,与我是否认可他的人品没有任何关系。再说了,你会因为金币脏了,就不要了吗?”
王小天无语,冲拓跋烈夫竖大拇指,道:“堡主高见。在下心服口服。”
然后,王小天对胡明辉道:“该说的我都告诉你了,现在是不是没我什么事了?”
胡明辉摇头,道:“这事越来越复杂了。没想到张子敬宗师竟然也与此事有牵连。”
王小天异常纳闷,道:“不是,你们之前难道没发现,张子敬也不见了?”
胡明辉道:“发现了。但只是觉得,他可能有急事先离开了。并未想过他与程韵诗失踪有关联。”
王小天异常郁闷,道:“他不见了,你们就觉得他有急事先离开了。我不见了,你们就认为我把程韵诗拐跑私奔了,这是什么逻辑?难道我脸上,写着花花公子四个字了吗?”
胡明辉尴尬地笑笑,道:“整个探险队里,就你们两个正处于年少慕艾的年纪。这乃是天性,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可没想过你是花花公子。”
王小天叹气,道:“没想到年轻也是错。今天,我把丑话说到头里。我对程韵诗半点没动心,更不会拐了她私奔。这个锅,我不背。”
“还有。陈一平既然能悬赏我、叶仗剑大哥和程韵诗的下落,为什么张子敬也不见了,却不悬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