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进去之前,列克星敦看了看这座特殊的入渠室的四周,虽然装修华丽但是给人的感觉只有空洞和孤单,就像是无人居住的华丽城堡,倘若里面有人的话一定很孤独。
列克星敦敲了敲门,没人应答,低头看见被摆在门口一个框里的快修,应该是过来的舰娘不愿意送进去。
列克星敦俯身捡起快修,推了推门,发现门没有上锁,便进去了。
进了这个特殊的入渠室之后列克星敦隐约听见了房间深处传来的水声,列克星敦前行几步掀开挡在入渠池前的帘子。
就看见没有放水的入渠池边,菲尔普斯坐在低矮的塑料圆凳上,露出纤弱的背影。
她的头发没有挽起,只是尽力的挽到一边,发尾被修复液打湿,说是修复液,可实际上也只是一个不大的盆子,纤细的后背上可见明显的淤青,像是白色花朵上的污渍,惹人怜惜。
菲尔普斯拿起水瓢,纤细的手臂因为牵动伤口而轻轻颤抖,她细细的擦拭着自己的身子,像是一只舔舐伤口的小鹿,列克星敦分明听见了她轻微的抽泣的声音。
列克星敦觉得心疼,心中的母性骤然被激起。
处在舰娘分部,一个角落花园里的萨拉托加,好不容易从被郝林袭击的羞耻感觉中摆脱出来,可是她又突然觉得自己有什么珍贵的东西要被抢走了。
“我可以进来吗?”列克星敦出声问道。
菲尔普斯骤然被吓了一跳,慌乱之间打翻了水盆,整个人也从塑料圆凳上跌坐到地上,扬起的修复液打湿了她的头发,湿哒哒的贴在身体上,一个人像是一只狼狈的落汤鸡。
“好痛……啊!是谁?不、不要进来”菲尔普斯慌乱的回过头只见,列克星敦已经靠了过来。
“列…列克星敦姐姐!你怎么过来了!……啊!不要过来…”
菲尔普斯慌乱的擦了擦自己的眼眶,身体向远离列克星敦的方向缩去,列克星敦已经过来扶住了她的纤细的手臂,拖着她站了起来。
“怎么这么不小心?”列克星敦看着她,有些心疼敲了敲她的脑袋。
“我……”菲尔普斯嗫嚅了一下说不出话来,只是伸手挡住自己身前的伤口。
“……”列克星敦看着菲尔普斯身体上大大小小的淤青,心疼的摸了摸她的脸侧,“疼么?”
菲尔普斯怔了怔,然后就觉得鼻子酸酸的,泪水就像决了堤一般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我…我……”
菲尔普斯想说话,可是哽咽到说不出话来。
列克星敦心疼的抱住菲尔普斯,丝毫不介意衣服被打湿。
菲尔普斯揽住列克星敦的腰,埋头在列克星敦怀中大哭起来。
“我去给你放水,在入渠池里洗好不好”
“嗯……”
另外一边,郝林换下脏衣服,来到楼下,翔鹤和瑞鹤坐在沙发上,和一边的黎塞留正在闲谈,沃克兰乖巧的缩在一边黎塞留身边,翻看着一本童话书。
看着郝林下来,三人停止了闲谈,瑞鹤倒是没什么,翔鹤显得有些紧张,端起红茶频繁的喝了几口。
黎塞露招收示意郝林做到对面来,当郝坐下之后,“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