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也就意味着,她同谢玄之间,所有的过往都两清了。她心中是多么的不甘心啊,这么多年,她始终挂念着他,却没想到,到头来,换来的却是他的厌烦,和极力想要摆脱她,打发她。
沅离儿见婉琰这副模样,大概也能猜出谢玄说了什么,便也没有再问下去,只是轻轻的搂过婉琰,给她些温暖。
第二日,晋国的使臣一早便离开了长安,听说秦王亲往送行,只是沅离儿同婉琰两个人此刻都默契的躲在房中睡觉。
婉琰同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欢喜的同沅离儿在长安城内游玩了几日,突然同沅离儿辞行。“沅沅,我离开清水寨也好些日子了,也该是时候回去了。”
沅离儿见婉琰要离开,很是不舍,两个人结伴而来,最后婉琰要独自一人回去,她也有些不放心,“你一路小心,待你将寨中事务安排妥当,再来长安找我,可好?”
婉琰拉着沅离儿的手,笑道:“好!”
沅离儿送婉琰出了城,直到望不见马车的影子,这才回了城。
“阿姐,莫要难过,这婉琰姑娘不是说了嘛,过些日子就回来了。”慕容令兄弟俩今日无事,正到府上寻沅离儿,便一同来送送婉琰了。
沅离儿点头道,“走!喝酒去!”
三个人欢欢喜喜的往酒肆去了,自邺城分别后,三人已经许久没有一起这般疯闹了,“阿姐,这长安的酒烈,你可要悠着点儿了!”慕容宝谄笑着看着沅离儿。
沅离儿瞥了眼慕容宝,不屑道:“敢小瞧你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