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出众,很快就被选入了镇压流民**的队伍中,而后被分进了四皇子穆祁的麾下,一同与队伍去了庆州镇压当地作乱的西凉人。
庆州远在千里之外,是西凉与大周边境的一道重要防线。
早先西凉军攻进大周边境时,最先攻进的便是庆、云两州,只是因为庆州不如云州富庶,西凉军才暂时舍了,但却仍放任着他们的流民为乱庆州,目的便是想温水煮青蛙式的将庆州归为己有。
现如今云州已经失守,庆州便是边境的最后一道重要防线,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将庆州拱手让与西凉人了。
半个月后,沈渊随大军抵达庆州,并被任命为小队长,带几个兵乔装成当地百姓,深入体察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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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棠在家中等了两个多月,才收到了沈渊托人寄回来的第一封家书。
这古代交通不便,他如今又远在千里之外的庆州,而庆州作为大周和西凉的边境,正是动荡不安的时候,要想顺利寄回一封信,也得要几经波折。
这算算时间,这封信该是他刚抵达庆州不久后发出的,起码“过期”了一个多月。
信上说,他因为表现出众被委以重任,如今已抵达庆州,将要随军队一起去镇压为祸百姓的西凉人。
字里行间都能透露出他在写信时自豪骄傲的心情。
在结尾处,他说他在军营里一切安好,就是很想她,每到夜晚来临时,总希望她能在身边。
就像是在向她撒娇一般,一点儿也不掩饰的倾诉着对她的想念。
云棠又何尝不是。
他离开的第一天她就开始想他了。
因为习惯了他时时刻刻都在自己左右,有时候还会习惯性的喊他,喊完见迟迟没有人答应,一转头没看见人,才忽而惊醒,他已经从军去了。
而刚开始的时候,到夜里她总是睡不好。
因为已经习惯了有他在,有时候睡得迷迷糊糊的,就下意识的想要抱着人睡,错以为他还在自己身边,结果一伸手就扑了一团空气,然后就睡不着了。
那一阵子她整个人都不对劲了,有些行为,现在想想都跟魔怔了似的,最常做的一件事情,就是望着某一处发呆,差点儿没成了一座望夫石。
一天天的,啥也没干成,即便度日如年,时间也还是那么过去了。
如此过了一段时间后,她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堕落”下去了,于是就主动的向施父说明了想要去店里帮忙生意上的事儿。
沈渊还在前线为他们的未来而努力着,她也不好意思整日里游手好闲、浑浑噩噩的虚度光阴。
再有就是,她想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只有忙起来了,这一天天的才会很快的过去。
施父一开始还有些担心她是否能够胜任,对她的能力还是存疑的。
毕竟原主施棠在众人的印象里就是一个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废柴,爹虽然是亲生的,但早就做好了要养她一辈子的觉悟了,所以对她根本不抱任何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