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它呢!现在有了芷菡草,还没花一分钱,师妹,你运气还真不错啊!”
凤云汐没有搭腔,放下手里的玉佩,将芷菡草收入空间戒指,继续看着台下的拍卖。
而此时,转身出门的齐彭岳一改刚才的笑意,一脸冷肃地走进旁边的包间。
“主子。”
一个高大伟岸的人站在齐彭岳面前,一双惊鸿若嫡仙的脸转了过来,墨离夜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却引人深深地敬畏!
“事情办得如何?”眼里是毋庸置疑的冰冷一片。
“属下已将芷菡草交给凤小姐。”齐彭岳头上冒着虚汗,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正主,眼前这个年纪比他儿子还要小些的男子,周身气魄实在是了得啊!
“嗯。”墨离夜轻哼,悠悠然然地坐会软榻,不再理会齐彭岳。
“她要什么,就给她送去。”
这是齐彭岳战战兢兢走出包厢后记得的唯一一句话!这个姑娘和自家主子关系匪浅啊!
没有了包厢客人的加入,拍卖不温不火地进行着,虽没有拍出天价,倒也是价位合适。
“接下来,拍卖的是本次拍卖会的压轴之物!”拍卖师一声令下,一个方正的盒子便被捧了上来。
厚实的木盒打开,一座小巧玲珑的小药鼎便横空出世。
“此乃昊阳丹王的御用丹炉,众所周知,昊阳丹王是灵武大陆最具天赋的炼丹宗师,这口丹炉乃是他羽化前的终爱之物!”
拍卖师目光扫过整个会场,“只可惜美中不足的是…”又一次落在药鼎之上,“此鼎在多年的流传之下,鼎身因为保养不当,出现了道道裂纹……”
他的话语带着惋惜,场内也无不是叹息,一代宗师的炼丹挚爱,竟变得如此!
“这顶药鼎起拍价五百万金币,竞价不低于十万金币!”
“昊阳丹王的炉子?”秦牧翻身坐起,看着下面晶莹剔透的小药鼎,“嗯,是真品!”
“只可惜坏了。”作为百里无涯的弟子,秦牧对于与医术有关的东西都有些莫名的兴趣!
“不坏怎么能这么便宜。”凤云汐对于这个药鼎也是很有兴趣,随着炼药师等级的提升,对于炼丹炉的要求也越来越高!
“五百一十万!”凤云汐势在必得!
“五百五十万!”
凤云汐刚刚出价,便被压了下去,放眼望去,一楼座位的前排坐着一排穿着不一般的人。
“六百万。”她不紧不慢地说着,神医谷不缺钱,她,有着浅歌这个赚钱能手,家底也不是一点点的厚!
“六百五十万!”这一回她看清了喊价的人的模样,竟然是……凤钦宇!
有意思…“八百万!”她直接将金额提升到另一个高度,倒想知道,这凤钦宇到底想做什么!
“八百五十万。”凤钦宇微微皱眉,好看的眉毛拧在一起。
“九百万!”她能确定,一定不是她那便宜凤老爹派来的,所以…哼,如果凤钦宇能继续加价,那么就显而易见了!
只见凤钦宇明显僵了一下,一双好看的眸子望向那神秘的包厢,却说不出任何话。
“九百万一次!”拍卖师敲响定音锤…
“九百万两次…”
“九百万,”
“一千万!”凤钦宇的声音再次响起……凤云汐闻言挑眉,没有经过思考便说,“一千一百万。”
她的嘴角勾起满意的笑,哪怕你真的做了充足的准备又如何,这炼丹炉,我要定了!
只见凤钦宇听到包厢的喊价,眸子里便出现了深深地愁容,恍惚间又隐藏地不见丝毫,面带微笑,没有继续加价。
“一千一百万一次。”
……
“一千一百万三次!成交!”拍卖师重重地拍下定音锤,宣告这场拍卖正式结束。
潮水般的人群缓缓从门口涌出,而此时,炼丹炉已经被送到包厢中凤云汐的手中。
凤云汐仔细端详着手中的炼丹炉,整个炼丹炉的四壁都画着各种各样的符咒,有加固作用的,有提高温度的…几乎所以能和炼丹扯上关系的符咒,上面都有了!
还真是丹王的东西,这些符咒单独画在炼丹炉上还好办,可是这么多,那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姑娘可还满意?”送炼丹炉的不是别人,正是先才的齐彭岳。
“嗯…”凤云汐将炼丹炉收入戒指,看向一旁的秦牧,眯笑着眼。
“干…干嘛?”秦牧被盯得很是不自在。
“付账啊!”凤云汐理所当然地说着,嘴角挂起弧度,悠哉悠哉地走出包厢,留下秦牧一人在包厢,被齐彭岳等人围住……
“小姐,我们就这样把牧公子扔在里面,真的没事吗?”浅歌有些后怕,看牧公子的模样,好像也没带多少…
“你放心…”凤云汐拿起路边的一支步摇,“秦牧可不是个穷光蛋。”最多花掉他的老婆本罢了。凤云汐在心里暗自补了一句。
“可是…”听到凤云汐的话,浅歌安心不少,却也依旧有些忐忑。
“不用担心,他到哪都能活!”凤云汐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喝了她这么多酒,也不是白喝的!
阁楼之上,秦牧面露一抹浅笑,望着逐渐走远的凤云汐,随手抛给齐彭岳一块令牌,“去百医堂取吧。”随即从窗口消失。
“百医堂。”墨离夜修长的手指夹起令牌,随手扔给身边的人。
“随便找个人去取来便是。”
说话间,墨离夜已经走出房间,挺拔的身影消失在长长的走廊中。
而另一边,凤云汐也大包小包地买到不少珍惜草药,虽说江城是个小城,不过在这拍卖会期间,一些等级达不到拍卖要求,却也是极好的东西,都可以找到。
良久,凤云汐连同浅音浅歌便出了城,原本破破旧旧的马车早已经变得宽敞华丽。虽然是这样的马车很招摇,但是……
凤云汐一把掀开车帘,坐了进去,一双美眸直视前方,但是去盛京刚刚好!
“浅音,走吧。”凤云汐点燃软榻上的熏香,以一种犹为舒适的姿态倚在马车内。
“小姐,我们不等等牧公子吗?”
“不必管他,咱们和他不同路。”凤云汐摆摆手,静坐在车厢内,去盛京以后,恐怕就没有现在这么悠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