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就是了!”主仆三人站在大街上。
。三人均是一袭男装打扮,凤云汐一身玄色长袍,精致的镶着玉的盘扣束在腰间,墨发用一条同色发带系着,活脱脱的世家小公子!
凤云汐转过拐角,在一处酒楼停步,这可不是一座普通的酒楼,门口站着莺莺燕燕的女人,从里面逸散出胭脂香粉的气味。
不错这里是花楼,也就是妓院!锦绣阁,轩辕国最大的艺妓集结号,之所以说最大,只因为全国只有这么一家!但是里面的艺妓确实来自四面八方!
“公子,里面请啊~”站在门口的女人簇拥而来,将凤云汐拥入锦绣阁。
大厅里,分为左右两席,左侧是文人雅士,艺妓大多在这边卖艺,另右侧则是烟花弥绕的花天酒地。一左一右变得犹为刺眼,却难得的在同一个地方汇集。
凤云汐挑了左侧一处不显眼的位子坐下,很快便有侍者送来茶水和糕点。
“打扰一下,小哥!”凤云汐叫住侍者,“不知道楼上可还有雅间?”
“有的,公子,不知道你要哪种?”侍者脸上带着微笑。
“就东厢的天字号吧!”凤云汐略微想了想。
“公子,真不好意思!”侍者一脸难色,“天字号已经被人包下了。”
“要不你换一间?东厢还有人字号房间,不知道……”
“那就不必了吧!”凤云汐站起身,向楼上走去,之前的侍者已经不知踪影!
她径直走进一个包厢,隔着门帘向里看去,软榻旁坐着一抹倩影,她的手抚着琴,传出泠泠之声。
凤云汐听着琴声,手上有节奏的鼓掌,“不错,天籁之音!”
她掀开帘子走到内室,身后的浅歌随即带上门。而弹琴的女子也收起古琴。
“小姐。”女子缓缓走到凤云汐面前,微微欠身。
“如今沫儿的琴技和大师兄还真有得一拼!”凤云汐拉开独凳坐下,眼前的女子正是浅沫。
“小姐莫要取笑了!”浅沫伸出纤指为凤云汐沏茶。
“昨日鹰部查了关于大公子失踪的宗卷,所有涉及的人都已经登记在册。”
“浅韵也已经动身前去查探!”
凤云汐仔细聆听浅沫的报告,听完后,会心一笑,“很好。”
凤云汐眉眼轻挑,对着浅沫勾了勾手,浅沫随即附耳过来,凤云汐小声的说了几句话。
只看见浅沫脸上神色从悠闲再到严肃,紧接着是会意。她退后一步,“属下明白!”
“继续弹琴吧!”凤云汐点了点头,单手支在桌上,浓密的睫毛微颤,眸子凝上一层水雾,缓缓睡去…
“小姐这就走了吗?”一曲过后,凤云汐转眠而醒。
她没有说话,只是推开门,如今的她身份是凤家大小姐,虽然也没什么,但是终归不能总是失踪吧!
她迈步走出房间,与迎面而来的人擦身而过,一股陌生而熟悉的气味闪过,她脑海一时间抓不住是谁,抬头一看。
恰巧,对面的人也回头看向她,四目相对,凤云汐感到无比的惊愕,竟然是…墨离夜!“是你!”凤云汐眉头微皱,怎么会在这遇到这个男人…
墨离夜眸里闪过惊讶,却很快地掩盖过去,换上邪魅的笑,渐行渐进地靠近凤云汐。
一双凤眸目不转睛地盯着凤云汐,眸底是深不可测的神秘,一点一点逼近…
凤云汐有些僵硬地向后退。
“怎么?想走?”墨离夜嘴角挂着邪魅。
“你想如何?”凤云汐说得很没底气,虽然这里是她的地盘,可是男人的实力,她是见识过的!
“你…觉得呢?”一双修长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略带磁感的声音里给人无限的遐想。
凤云汐不适应地别过头,一侧的浅歌浅音不知何时,已经被子虚拦住。
“墨大少是不是应该让你的人,放开我的人!”
墨离夜不经意地瞟了一眼,挥了挥衣袖,子虚便挪步到一侧。
“走…”凤云汐转身欲要离去。
厚重的阴影忽地转到面前,将凤云汐笼罩在阴影之下。
一张俊逸的脸慢慢放大……湿润的气息扑面而来,在离凤云汐只有几厘米的位置才停了下来。
“我有说你可以走了?”不是疑问,而是霸道的告知。
墨离夜一手挽起凤云汐的腰,使得凤云汐靠得更近,一股专属于墨离夜的气味,全部涌入凤云汐的鼻腔。
她奋力挣脱着,怎奈却依旧逃不脱墨离夜钢铁似的钳制。
墨离夜眼底的戏谑更加的深,凤云汐灵力一现。
屈膝便是一脚,墨离夜脸色瞬时变得五颜六色,钳制凤云汐的手也松了一下。
凤云汐借准这个空挡,灵活的逃脱墨离夜的钳制,并退离一米多远,一脸警惕地看着的墨离夜。
“凤云汐!”墨离夜的声音带着温怒,波澜不惊的眸地也染上了怒色!
他阴沉地盯着凤云汐,以一种极致的速度移到凤云汐面前,还不待凤云汐反应过来,霸道的气息便席卷而来!
灵活的游舌撬开凤云汐的贝唇,在她的口腔里肆意妄为,攻城掠地,不带丝毫的温柔,只有强势的霸道,疯狂的报复!
前世今生都没有过男欢女爱的凤云汐哪里经受得了这些,短短一回合的较量,她便败下阵来。任由墨离夜报复似的疯狂!
墨离夜一边掠夺着凤云汐的氧气,一边看着怀中的女子,冷艳的脸上带着团团红晕,可爱极了!
他的嘴角勾起满意的弧度,渐渐放开因为缺氧而有些眼色迷离的凤云汐,脸上满是心满意足的得意!
凤云汐深吸几口气,缓解缺氧的窘迫,看着眼前的男人,心里除了恼怒便没什么了,若是旁人,恐怕早已经被她碎尸万段?
可是眼前这个男人…他的实力…凤云汐也无可奈何了!
她有些无奈地看了看旁边的三人,浅歌浅音已经完全愣住,而子虚眼里有着惊讶。
她狠狠地剜了墨离夜一眼,可是墨离夜确实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就好似一拳头砸在棉花里,没有丝毫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