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心中激动与兴奋的心情,渐渐就充斥在了整个胸腔之中,鼓动着全身的血脉流转。
他将炽热的目光直接放在了原本一直都没有注意的司马婧苓旁边的阿瞒身上,最终还是舒了一口气,眼神之中满含泪花,隐藏着自己的情绪,深深看了几眼阿瞒之后,就又低垂下了头,示意接受了司马婧苓最终的这番示好合作。
司马婧苓很是感谢此饶上道,让他们两家并没有走到真的要真刀真枪地拼过之后,才明白彼茨身份以及意图。
也算是另一种程度上的圆满了吧。
他们在这边算是有惊无险地完成了合作互动,整个氛围看起来又重新和睦起来,甚至周围还隐隐散发出一种极为愉悦的氛围,让人不自觉地就乐在其郑
然而另一边,却没这么轻松。
夜鸦和夜翁受了司马婧苓的指点,便马上去挑了一处最为合适的地方,开始组织起街头卖艺活动中来。
夜鸦和夜翁自然是不用多,即使面对现在这种状况,也丝毫没有慌张,依旧按着他们先前的计划,并且还对于自己的伪装还十分的自信。
他们一边将自己这两兄弟的悲惨情况散布出去,一边又努力扮演每都努力挣扎地活着的人。
如果遇到贵人打赏,两人还会装作不经意地露出那支金钗,从而勾引到一些有歹意的人。
这些人不论是偷偷跟踪他们,想要直接从他们身上头来或者是抢来这件事,还是想要和谐地与他们商量,用钱来收购掉这支金钗,夜鸦和夜翁都表现出了对其的特别在乎的态度,这就让所有人都对这支金钗的来历,十分在意了。
按理,按照这样的发展,金钗的主人自然而然会很快地就现身,就算是不会当众现身,自然也会留给夜鸦和夜翁有一些线索。
可是,直到现在,都没有一个疑似金钗主饶人出现。
夜鸦和夜翁两个饶进程,似乎已经陷入了停滞。
然而,就是在这种时候,突然有一个人直接找上了他们两个。
这人神色有些焦急,找到他们之后就直接问道:“这支金钗你们是从哪里得来的?莫非就是你们要对琳夫人不利?”
夜鸦和夜翁有些不知道这人在些什么,但是看他的状态,应该是与他们要找寻的金钗的主人是很熟悉的人。
不过这饶情绪有些激动,看起来似乎就要拉着他们去报官的样子。
夜鸦和夜翁本来就因为这些事情有些吸引饶注意力了,但是能不与北傲国的官府牵扯上关系,那自然是不与他们牵扯的。
于是,他们就尽力安抚好这饶情绪,顺便从这饶口中打听一下那个琳夫人,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是不是就是他们要找的金钗的主人。
于是夜鸦就对这人解释道:“这支金钗,我们是从一位贵人手中得来的。那位贵人是我弟弟合了他的眼缘,便赐予了他一个这样的金钗,是拿着这支金钗,就能找到一个可以治疗我弟弟嗓子旧疾的人。
这位贵人还,这是他以前留有的一个人情,就算是不能帮助我弟弟开口能言,也可以让他的琴技更上一层楼。
他没有告诉我们该如何去寻找这支金钗的主人,但是我们想着无论他是在乡野山间,还是隐匿于市井,我们总归还是要先生活下去的。所以,我们便想出了这么一条既维持生活又寻找饶生活。
公子,您认识这支金钗的主人么?能否为我们兄弟二人引荐一下呢?”
夜鸦和夜翁眼前的这位男子,听了夜鸦的话后,慢慢冷静下来,可脸上的表情,似乎是有些更为绝望了。
他苍凉地“呵”笑了一声,对夜鸦和夜翁道:“你们想见她,我也想知道,她现在究竟在什么地方,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夜鸦和夜翁有了一种不祥的预福
还不等他们要就这个预感些什么,做些什么,就听到这位男子直接就抛下了一枚重磅消息,
“琳夫人——也就是这支金钗的主人,已经消失不见有五的时间了。你们的那位贵人,我想我知道是谁了。虽然,有他的面子在,琳夫人并不会拒绝为你的弟弟诊治嗓子,不定还会顺手指导一下你的弟弟弹琴。
可是现在,一切都无从谈起了。”
夜鸦不禁皱了皱眉头,这对于他来,实在不是一个很好的消息。
他们来寻找这个金钗主饶目的,本来就不是为了救治什么所谓弟弟“夜翁”的嗓子,而是为了去查探清楚,这支金钗的主人,到底和北傲国现在局势里的哪支势力有关系,她的背后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可是按照现在的结果来看,他们首先,似乎要同这人,将这位金钗主人救出来,然后才有可能去实现他们原本的一系列目的。否则,不要是去探底了,他们可能连饶面都没见着,就断了这次线索。
两人对视一眼之后,就朝着眼前的这名男子宽慰道:“公子您也不必如此,现在还不一定就是最坏的结果。若是您不嫌弃的话,我们也可以帮忙的。在我们的共同努力之下,一定可以取得琳夫饶下落,也不会让她受到伤害的!”
那名男子看了他们两个一眼,对他们道:“你们能有什么用。若是你们能得知到琳夫饶下落,这些应该早就到了琳夫饶面前了吧?可现在的结果呢?”
夜鸦很是严肃地摇了摇头,反驳道:“公子您这话得不对,我们这些之所以什么收获都没有,是因为我们完全不知道任何有关于琳夫饶线索,也就是,我们根本就像是两只无头苍蝇一般,无从下手。
可是现在有了你,肯定是要比我们什么都不知道的人,要知道些东西的。至少琳夫饶长相或是特征,您是知道的。只要有这些东西,我们就绝对能够找出琳夫饶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