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他们能直面魏荆的一次绝佳机会。
等司马婧苓和阿瞒进了魏容的院子,看见魏容在找人布置一些什么任务的时候,司马婧苓才知道了这件事。
魏容好像有些歉意地对司马婧苓笑笑,
“魏荆回了城,现在正准备派人大肆搜捕我的下落。虽然我现在很不想离开,但是为了大局着想,我还是需要主动现身,引得魏荆他做出一些举动的。不然我一直都没有什么消息,即使魏荆再过自负,也总该是明白这里头是有一些问题的。
到时候他若真的发了狠,下令要将这附近几城翻一个底朝,那我们几个,可是谁都讨不了好了。”
司马婧苓点点头,然后微笑着真心实意地称赞道:“魏公子如此深明大义富有才智,实在是让我深感佩服。相信在魏公子您如此深思熟虑,周全考虑之下,魏荆一定会继续被你玩弄在股掌之郑
只不过我们才刚来大都几日,还未完全领略这大都城的风土人情,就不能与魏公子您,一同凑这个热闹了。”
魏容顿时露出一个失望的表情,像是心碎道:“姑娘之心真是坚如磐石,让我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打动姑娘了。不过,大都城虽风景独好,但也心被坑。”
司马婧苓笑笑,“此话,也反送给公子您,毕竟渔翁,可还是想看鹬蚌相争的场景的。”
司马婧苓和魏容两人皆淡笑不语。
他们两个都没有去挑明鹬蚌是谁,而渔翁又是谁。
有些东西,只在心里明白就可以了。毕竟局势随时变化,一个细微的举动,便可以更改将来的命运。
到时候,谁是鹬蚌,谁又是渔翁,谁又能得清呢?
魏容离开得很快,几乎就是一夜之间,院子里头就没有了魏容的身影。
而他的那个好兄弟马大块,则继续留在了大都城中,隐藏在街头巷尾,从另一个角度观察着局势的变化。
司马婧苓和阿瞒几人,在管家的带领之下,来到了魏容准备的另一处房产之中,这也算是魏容离开前送给他们的礼物,然后他们就得知了原先魏容的那处房产,突生大火,一整院子的东西烧得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留下的消息。
而后,自然就是魏荆闻讯而来的人,什么线索都没有得到的恼怒了。
和魏容相关的人,好像一瞬间,都消失不见了一样。
夜鸮和夜雀这几日一直忙着在外面探查魏荆的动向,而司马婧苓和阿瞒,则一直捧着那张从柳如是那里得来的大都城的地图,仔细研究着他们的目的地。
他们选了几处地方,根据自己地实地探查,发现了有几处蹊跷之地,便打算去那里一探究竟。
这两日因为魏容的事情,大都城内有些戒严,不过也许是因为魏荆又从某些地方得到了魏容的消息,所以大都城内的形势,放松了一些。
尽管如此,司马婧苓和阿瞒两人,还是十分心谨慎地利用地图,穿过了大都城内许多并不引人注意的街头巷尾,不给自己暴露在魏荆那些手下眼中的机会。
这一日,司马婧苓和阿瞒两个人,就准备去一个地图上标注的死胡同的地方去探查一番,却没想到,当他们从另一条巷子里走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韩立从一间像是药铺的地方走了出来,从另一个方向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