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毛巾。
“多谢二小姐。”
王勖含笑道谢。
“哼!”
宫若梅对他翻个白眼,没有理会。
看着王勖和宫若梅这幅冤家般的相处模式,宫宝森眼中含笑。
“世伯,这些天来我感觉把混元境已经巩固的差不多了,不如您给我讲讲六十四手吧。”
回到屋内,王勖开口请求道。
“六十四手吗,倒也……”
听到王勖的话,宫宝森就想答应下来,他现在基本已经把王勖当做子侄来对待,自然不会有什么门户之见。
不过他话说到一半,便忽然看到了一旁宫若梅那欲语还休的纠结模样。
见状,宫宝森心里一动,想到了之前姜福星曾说王勖一直想要看“叶底藏花”的事情。
心里念头一闪,他的话音也就变了:“……我倒是想把六十四手的奥义传给你,但是奈何我对于六十四手的领悟怕是还没有若梅来得精深,所以啊,贤侄你求错人喽。”
“诶?”
听到宫宝森的话,王勖眨眨眼,心道我可信了你的邪,你对宫家六十四手的领悟不如宫若梅深?
真当我不知道宫家六十四手是谁创立的?
不过既然宫宝森这么说,王勖也只能这么信。
扭头看向一旁有些不知道发生什么的宫若梅,王勖拱手道:“二小姐,不知……”
他话没说完,便被宫若梅打断:“不可能!”
王勖:“……”
宫若梅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应似乎有点过激,脸上浮现一抹不自然的红晕,她轻咳一声,道:“宫家六十四手乃是我宫家的绝学奥义,怎能轻易示人?”
说完,似乎感觉没有什么什么说服力,赶紧又跟上一句:“是不是,爹?”
担心宫宝森会拆自己的台,宫若梅又暗暗给宫宝森甩出一个威胁的眼神。
“哈哈哈,对,我女儿说不能轻易示人,那就必须不能轻易示人。”
宫宝森只觉得有趣,一边喝茶一边笑着附和。
……
又聊了一会儿之后,王勖离开。
“爹!”
见王勖离开,宫若梅皱眉问道:“您为什么要说我对六十四手的领悟比您还深啊,这种话王勖一听就知道是假的啊。”
“我知道啊。”
宫宝森含笑回答。
“您知道?您知道还那么说,这不平白让王勖心生芥蒂吗?”
宫若梅不解问道。
虽然王勖和宫宝森谁都没有挑明,但是众人都知道,宫宝森和王勖现在就是师徒关系。
师父可以不教给徒弟某种功夫,但是以这种近乎玩笑的方式拒绝,就有些羞辱的意味了,难免会让徒弟心生芥蒂。
如果徒弟心性差一些,反目成仇也是完全可能的。
“爹看人可比你明白多了,王勖他绝不是那种心胸小气之人,他不会因此心生芥蒂的,而且……”
宫宝森忽然面露深意地问道:“爹为什么要这么说,你真的不明白吗?”
“嗯?女儿怎么……”
宫若梅话说到一半,便忽然想到什么,脸上也噌的浮现大片红霞,鲜艳的就好像要滴下来一般。
她蚊蚋般小声说道:“爹,女儿在和您说正事呢,您怎么说……说这些?”
“说哪些啊?”
看到宫若梅害羞的娇俏模样,宫宝森哈哈笑着:“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正事比我女儿的终身大事还要大?”
“爹~~”
听到宫宝森挑明,宫若梅愈发害羞,她只感觉浑身发烫,坐立不安。
“好啦,女儿,你不要害羞。”
宫宝森有些感慨地说道:“经过这些天的观察,爹基本上确定了,不管是品行还是武功,王勖都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好男儿,爹同意你们两个交往!”
闻言,宫若梅心里又是甜蜜又是羞涩,不过随即她便想到什么,道:“可是,爹,我……”
不等她说完,宫宝森便笑着说道:“你是说和子良的婚约吗,我已经让老姜去退了。”
“可这么平白无故的退亲,岂不是显得我们宫家很失礼吗?”
宫若梅担忧说道。
她知道父亲一辈子最重规矩和名声,没有什么理由就去退亲,这传出去宫家的名声可就坏了。
“虽然这么做确实于我宫家名声有损,但是……”
宫宝森轻轻抚摸着宫若梅的头,道:“只要我女儿能嫁个好人家,那点名声爹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