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们,关于昨天发生的事情,我要做个陈述并做一个检讨。”
各连排班的干部齐聚一堂,王德胜将昨天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并且做了自我检讨。
说到底,也只是他工作时的方法不对。让人误会了,弄出了一些不好的流言蜚语。
只要解释清楚了,消除了影响,就并不算什么大事。
待他下台后,教导员刘启华上台做了点评:“这是教训也是经验,各位工作当中也要注意方式方法,就不多说了。
下面说的是我们营的重中之重,各班排都补充了新兵。他们刚加入我们八路军,对一切都还很陌生。
同志们,这就需要我们发扬部队“传、帮、带”的优良传统。
老兵要把自己积累的经验,毫无保留的传授给新兵,传经授艺,耐心的做示范动作,手把手地教新兵解决各方面难题……”
区别于国军的思想工作,也是八路军制胜的法宝之一。
在座的都是骨干,心里面门儿清,教导员的话也是老生常谈。
……
村头收割了的农田里,八路军正以连为单位,组织训练。
队列,刺杀,站姿据枪,基本上都非常贴近实战。当然,不贴近实战也不行。
某种意义上战争的主动权不在于他们。
今天可能还在训练场上,明天就得跟鬼子正面干了。不练习杀敌技,连赚一个敌人的本钱都没有,何谈保家卫国。
“把枪端平了,眼睛,枪口的准星和靶子,三个点连成一条线,这样才能打得准。”
连长吕文元指导着新兵的据枪姿势,帮着刚拿枪的新兵纠正错误姿势。
他指着50米外的木头靶子说:“你们呀,把这个靶子想象成小鬼子,姿势稳住了,瞄准了就能打死他。”
“连长,那额能杀十个。”陈利大声的说道。
也许他天生就是个打枪的苗子,也可能是从小跟随父亲山中打猎的缘故。他的端枪姿势最稳,在一众新兵当中崭露头角。连不少老兵都对他刮目相看。
吕文元也给了陈利不少关注,他喜欢这样的兵,没有哪个军事主官不喜欢的。
“好,有志气,额的兵就要这样。”
“嗳,这个就对了。”
指导了一遍新兵的据枪动作,吕文元抽出腰上的大烟袋,给自己美美的点了一锅。
炙热的烟气在肺里这么一转,身体马上变得暖洋洋的,舒服极了。
眯眼一瞧,吕文元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嗯,这个白面秀才怎么老是在这转悠,他看什么呢?
他有心把人叫过来问问,可团长的通讯员虎子跑过来叫他:“吕连长,团长叫你过去。”
“额知道了。”压下心底那些疑问,他跟着虎子去见李云龙。
李云龙在村口地形较高的土坡上,握着望远镜观察各部队的训练情况。
“团长,找额有事儿。”
李云龙放下了望远镜,仰起头才对上了吕文元的眼睛。一米九的个头属实有点高了,很难在他面前摆起官威来。
“听张大彪说,你们连把最好的兵挑走了,是不是啊?”
吕文元打仗厉害,腰杆子硬,说话也硬气:“团长,额们主力连啃的是硬骨头,自然得挑最好的小伙子。这些小伙子额都看过了,都是好手。打上一两场仗,就能当骨干。留在额们连是最对的。”
“这是你说的,打仗时我只看战斗力。啃不下硬骨头来,老子唯你试问。”
李云龙呲牙霸气十足的说道。生气质问什么的,当然不是。只是给吕文元施加一些压力。
这一碗水是要尽量端平的。吕文元挑走了最好的兵,张大彪倒不至于说什么,反正肉是烂在了锅里。
但别的连长肯定有意见。有这么一句话,也算是个说法。
再者,多年的沙场经验,已经让李云龙嗅到了一丝危机。
秋天,不但有丰收,还有兵戈。
李云龙指着在三连周围那个格格不入的某人:“那个秀才是个怎么回事,怎么还没走?”
“这额也不清楚,是王德胜把他拉来的。这两天,他净在这里瞎转悠,也不知道琢磨什么呢!”
打见袁晨铭第一眼起,吕文元就觉得那是个大户人家的少爷。肯定脾气大事儿多。
当天就果真应验,跟个没长大的孩子似的。
八路军是打小鬼子的,不是当老妈子哄小孩子的。吕文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