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鸢!
不能因为你姓暴就要开爆炸模式。
就是韩皇也被惊到了。
心道我的兵部尚书,你也太能搞事了吧。
“咳咳。”韩皇韩咳嗽了一声,示意其它人来说点别的。
暴鸢此言过于激进。
无缘无故,禁大周的商旅,还要闭四大关,跟断交开战没啥区别。
韩国还不至怕大周怕到这一步。
这要是传出去,天下人都要笑韩国太怂了。
这时文官中走出一个健硕的年轻大臣。
此人朗声说道:“陛下,兵部的言论过于武断激进了,臣以为,我们可以派人主动与大周缓和一下关系,加强边界管控,增高商税便足以应付大周。”
皇帝韩然点点头道:“申爱卿言之有理,乃老臣谋国之举。”
不过他刚夸完,此人接着道:“陛下,依臣看来,大周之强,强在变法,新君登基,改革内政,兵部独立成为国防务,作战不受控制,虽有些激进,却也有可取之处。
我大韩国想变强,可学其变法之道,内改弊病,外结盟友,加强与盟国的军事行动!”
“陛下,不可,大周变法乃取死之道,短期或许能有所效果,实则乃是断国之根基,自乱阵脚,长久不得,饮鸩止渴呐!”突然文官中站出一个白发老头,指着刚才说话的人大骂道:
“申不害,你欲亡韩否,整日卖弄你变法的那一套,你要断大韩国的根基吗?”
申不害腰板挺得直直的,正气凛然,不卑不亢怼道:“公仲朋你们为了一已私欲,坚持不变法,维护旧地主权贵的利益,才是亡国之道。
如今我大韩国积弊以久,极需变法图强。
我韩国未必要全学大周,可以借鉴其某些实力之策,强我国民,富我国库,壮我军卒,岂不美哉!”
“哼,申不害,这大韩国只要有我公仲朋在,你就休想变法乱来,老夫一日不死,韩国还论不到你一个小小刑部侍郎出来左右朝堂!”公仲朋明显有些不屑而又倔强的说道。
无它,因为公仲朋是司徒,官拜三公之一。
韩国与它国不一样,还有三公位置。
所以公仲朋的地位很高。
一般国家的侍郎,其实官职算是很高了。
但是在韩国,多出一级的三公司徒、司空、太尉,就能将九卿六部压得死死的。
就是韩皇韩然有些都头疼。
这不,好好的议论大周的事。
一下子就扯成了韩国内部矛盾。
变法与守旧两派的争端上来了。
最先说话的兵部尚书都被撂一旁了。
暴鸢的脸色自是难看之极。
但是他上面还有一个大将军,还有太尉。
他虽是尚书,却不够格去插司徒公仲朋的嘴。
毕竟不是谁都是伸不害。
人家官阶虽少,来头可是不低。
…………
楚越国!
“该死,又让大周得手了。”
楚越国皇帝熊完听到消息后直接在朝堂就骂咧了一句。
下面的百官更是交头接耳。
有愁的,有羡慕的,有嫉妒的,还有不相信的。
大周如此短的时间拿下了巴蜀二国,实在是匪夷所思。维昌
巴蜀不是水路难行吗?
不都是大山大河吗?
不都是言语不通的蛮夷国度吗?
“陛下,大周解除了西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