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长竟是惊人地下赌场的操控人,输赢一夜之间单人过亿,这种猛料是几辈子难求的新闻啊。”
孟串儿苦笑道:“军儿,这种事情不一定一次成功的,万一你大动干戈扑腾来了,再落了空。”
“这是要讲求天时地利人和的,就算落空也不怪你,我相信你。这样吧,我现在就去联系,联系好了咱们市局经侦支队见。”
涂军的速度很快,傍晚左右就约好了孟串儿、钱一明、付康一起来到了经侦支队。经侦的警察很热情地接待了这仨,旁边刑侦的也在,说是经侦请来的“救兵”。
“你个臭小子,怪道好心请我喝茶,原来是想让我协助你出现场。”刑侦的哥们40岁上下的样子,剃了一个小平头,剑眉鹰目高鼻梁,笑着戳破了经侦兄弟的小心思。
经侦的警察看上去不到30岁,白白净净的,更像是书生,此刻正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嘿嘿嘿,师父,如果这场子的金额真像他们说得这么大,那肯定得你们介入才行啊。再说装备上也是你们最先进,咱得最大限度保护举报人的安全啊。”
平头点点头,略沉吟了一会说:“风险还是很大的,你赶紧补个申请,把为什么用举报人进赌场的必要性写详细点,以及涂军要跟拍也得按流程走申请,还有就是设备,
纽扣摄像机,还有能藏鞋里的那个定位追踪器,放屏蔽信号的手机都得给举报人配上。”
转脸对钱一明和付康嘱咐:“你们两个得绝对机敏,这种规模的场子大概率会配备电子和金属检测仪,要是情况不对,你们就赶紧找机会扔了,东西我们能找到,只要你们别出问题就行。
我们会安排跟踪,一旦失去联系,要记住两点:第一,拖延时间;第二,想方设法制造混乱。拖延时间不用教你们,但是制造混乱要慎重,一切以安全为主。”
从公安局出来的时候付康雀跃得像个傻小子:“天!我这辈子最刺激的事情可能即将到来了,串儿,我觉得跟在你身边一天天跟演电视剧似的,特别有趣。”
孟串儿从鼻孔里哼了一声:“有趣?你等你被困里面出不来,被打残废了就更有趣了。”
“呸呸呸,乌鸦嘴,我跟老钱是什么人?资本市场那么多老油条都混不过我俩,就吴鹏那个智商?也就畅畅年纪小阅历浅,换我跟老钱,分分钟戳破他的圈套和谎言。”
“行行行,你就吹吧。反正这回有警察跟着,我也比较放心。到时候我会跟在涂军身边,警察要是真给你们配那些黑科技的装备,你们一定要小心谨慎,万不可有侥幸心理,实在不行就扔掉。
吴鹏很精明,我跟他几次交手都险胜,你们两个都还没赢过我呢,知道不?任何情况下的轻敌都会造成致命伤害,一明啊付康啊……”
孟串儿忽然有点矫情,这几年都在面对离别,不是死别就是生离。有时候半夜睡不着,孟串儿就在想,若是有一天死了,死而有憾一定是因为得过知己。
所以丰隆啊张超啊要是在天有灵,定是觉得下半生无法跟孟串儿在一起并肩作战,同仇敌忾是最遗憾的事。
孟串儿转过头去掩饰道:“行了我折腾得累死了,就是你俩,注意安全。”
第二天公安局就叫了钱一明跟付康过去教了他们设备怎么用,又嘱咐了一堆,归根结底还是孟串儿最担心的安全问题。
第三天晚上八点,吴鹏给钱一明打了个电话:“钱总,今晚有您想吃的大餐,我给您留了个位子,等您半小时,过期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