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座位上。
令狐冲听了,更是羞愧难当,上前拜道:“师父,我。。。。。。我知道是徒儿的不对,但徒儿受定闲师太临终嘱咐,要我肩起这恒山派掌门重担,实在是不得已如此。
“这一切实非徒儿所愿。至于今日五岳剑派大会,徒儿仅是暂代恒山掌门住持工作,更是不敢与师父作对。还请师父切勿疑心,看在多年师徒的情面上,就原谅了徒儿这一回吧。”
岳不群听了,呵呵一笑:“哪里,我怎敢怪罪我的好徒儿。你临危受命,解救恒山派于危难之中,又在定闲师太嘱咐下挑起恒山派掌门的担子,仅是这份情谊早已感动天地。
“这接任其掌门之位也是理应如此,又怎能说是无奈之举。师父只怪自己瞎了眼睛,以前在华
山之时怎么就没有看出来,你是这样一个人,可见你隐藏很深呀。
“呵呵,也罢,这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又何必再提起,以免伤了你我师徒之情。为师只是想告诉你,以前的事你也不必放在心上,你还是好好当你的掌门吧。至于该怎样就怎样,不必顾忌你我师徒之情分。”
令狐冲听了,顿觉大失所望,不再说话,默默退回原位,坐在那儿一声不吭。
乔征宇在旁看得清楚,心中暗道:“好你个岳不群,不管怎么说令狐冲也是你的徒弟,在这么多人面前怎么也得给其留点面子吧。
“这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门’,你倒好,不仅对其冷嘲热讽,还摆起师父的臭架子,完全不给令狐冲一点面子,天底下哪有这样做师父的。”
想到这里,气不打一处来,正欲开口为令狐冲讨个公道。
便在这时,忽听灵雀儿在旁说道:“哎哟哟,这位岳掌门好大的威风呀,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叱喝恒山派掌门,这得有多大的能耐呀。令狐大哥怎么说也是一派掌门,你就算不给其面子也得给定闲师太一点面子吧,还不至于这样做吧。”
岳不群见是她,脸色微变,道:“这与阁下何干,这是我们师徒之间的事情,好像用不着你来插嘴吧。”
灵雀儿并不生气,微微一笑,点头道:“不错,我是不该管这些,但对于看不惯的事情我就喜欢管。比如这件事,岳掌门是不是做得有些过分了,我记得前些时候你好像不是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