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在刘家庄吧。那天本是刘正风金盆洗手的日子,左冷禅却派人前来捣乱,阻止其退隐江湖。所幸乔施主仗义出手,才使刘正风化险为夷,平安躲过一劫。”
乔征宇抱拳道:“嗯,方丈却还记得此事。那泰山派欺人太甚,仗着自己不俗的地位不把其他剑派放在眼中,对刘老前辈大呼小叫。晚辈实在是看不下去,这才迫不得已出手相助。”
方证听了,微微点头,随后端起茶杯小饮了一口,接着道:“不错,那次泰山派的确做得有些过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欺辱刘正风,换成是任何一人只怕也看不下去。
“好在乔施主仗义直言,才化解了这其中的危机。不过,我还记得那时乔施主的武功还十分有
限,就算是对付泰山派的一般高手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险些丧生其剑下。
“所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想不到这多日不见,乔施主的武功大进,却是不在那任我行之下,真是后生可畏,令人惊奇不小。老衲见过不少江湖异士,但像乔施主这样的人却是第一次见,果然是百年一遇的武学奇才。”
乔征宇摆手道:“多谢方丈大师夸奖,其实晚辈并非什么武学奇才,之所以有今日造诣只不过是多了一些奇缘巧合罢了。至于这其中缘由,实在是身不由己,不说也罢。”
方证“哦”了一声,望着乔征宇,笑道:“乔施主谦虚了,若真如你所说的那样,那也是天意所为,不可勉强。不知乔施主可否信的过老衲,将这其中缘由道来,老衲倒也想听听。”
乔征宇稍有迟疑,点头道:“嗯,方丈对我有赠书之恩,你想知道我岂敢对你有所隐瞒。实不相瞒,事情是这样的。。。。。。。”于是,将自己这些时日所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尔后又道:“方丈大师,所有的事情就是这样。如今,我虽拥有这许多的奇遇,但所学武功太多,杂乱无章,毫无头绪,根本无法消化,以至于武功忽高忽低,自己不能控制。
“碰到一般的高手或许还能忽悠过去,若是遇到真正的高手,只怕立马原形毕露难以战胜,实在是有苦说不出。这一切或许是晚辈愚钝的原因,叫方丈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