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出来啊老郝,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一手。”
贺珍一脸不可置信的盯着郝摇旗:“你这真的是外粗里细,心思都快赶上娘们了。”
闻听此言,郝摇旗可是不乐意了。
“滚你的吧,你这是夸我还是骂我呢。我老郝可是纯爷们。”
郝摇旗白了贺珍一眼道:“这赫米尔城看似不重要,但你仔细想想,要是不从乌尔城过,此地几乎就是必经之地了。”
郝摇旗顿了顿道:“总之我们绝对不能大意,一定要竭尽所能的守住这里。”
贺珍越听越觉得有道理,分兵之后是合兵。
那么如果不想让准噶尔人合兵,最好的办法就是在他们分兵的时候竭尽所能的阻止。
…
…
“陛下,张阁老求见。”
虽然夜已经深了,可朱由榔还是没有休息,在十分认真的批阅奏疏。
他想趁着自己还年轻,精力还够用时尽可能多的为大明做些什么。这样即使等到他的儿子上位,也不至于手忙脚乱。
只是这个时候张煌言求见,多少有些让朱由榔吃惊。
难道说有什么了不得的要事,必须得这个时候觐见?
朱由榔点了点头道:“宣召张阁老觐见吧。”
这种时候朱由榔还是要给足张煌言面子的。
毕竟张煌言可以说是满朝诸公之中几乎没有什么私心的人。
他这个时候来觐见,肯定是有必须向朱由榔汇报的事情。
“遵旨!”
韩淼领命而去,毕恭毕敬的退出了暖阁。
片刻之后张煌言便被领了进来。
朱由榔定睛瞧去,发现张煌言一脸的黑眼圈,显然十分的疲惫。
“张卿深夜觐见,可是有什么要事禀奏?”
张煌言叹了一声道:“陛下,是文阁老不行了。”
闻听此言,朱由榔心中登时咯噔了一声。
“你说什么!”
他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走到张煌言面前道:“文卿怎么了?前不久不是还好好的吗?”
文安之对朱由榔的意义不用多言。
当年朱由榔刚刚来到这个时代的时候,可以用手足无措来形容。
那个时候是文安之像一座大山一样稳住了局势。如果不是文安之,朱由榔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否撑得住。
可以说文安之对大明有极大的贡献,如今这样一个功勋老臣竟然不行了,朱由榔的心里直是五味杂陈。
“情况到底怎么样,说给朕听听。”
朱由榔的心情十分沉重悲痛,但不管怎样他还是首先要把事情搞清楚。
“臣也是刚刚接到消息。文阁老似乎是染了一种怪病,忽冷忽热,请去的郎中也没有办法。”
朱由榔之前把文安之留在京师就是怕这种事情发生。
毕竟文安之上了年纪,随时可能需要郎中问诊。
而京师好的郎中很多,再不济还有御医。
即便真的出现点什么事情,他们也能够在第一时间进行会诊。如此一来文安之的健康其实是有保证的。
所以即便文安之一再请辞,朱由榔也是不准,而是保留了文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