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明明记得先皇后生的那个小皇子,聪明伶俐,又与祖母的感情笃深,不知为何,她会对那个亲孙子那了毒手呢?
难道只是因为那孩子的外祖家在朝中势大,不好掌控?
可如今的小皇帝,不仅外祖家势大,还有摄政王这个靠山。与之前那个弃子比,更是烫手呀。
徐内侍没再敢说话,只是安静地服侍着她用了些清粥,好半晌才又问了一句:“主子为何要把那只凤钗送给王妃?那可是”
后面的话被太皇太后一记眼刀砍断,不敢再言。
就听她冷哼了一声,幽幽说道:“朝中如今快成了一言堂,时家越发放肆了。得给小九找点事干,让他分分心。”
徐内侍恍然大悟,拍了句恭维的马屁。
突又皱眉:“可是,戴面具那个还是代替王爷守着朝堂啊?”
“他不过是个听令的。怎么会对时含章母子太过上心?总有办法的。等消停些,你去召贤王过来见哀家,就说哀家想他唱的‘玉楼春’了。”
徐内侍立即会意,躬身退了下去。
马车内,终九畴紧紧握着冉少棠的小手,殷切地关怀倍至:“怎么样?头还晕吗?若是还不舒服,咱们立即去回娘家,让岳母大人帮你瞧瞧?”
“瞧什么?”
“瞧你是不是有了身孕啊?”
“放屁。都没圆房哪来的身孕。”
“哦,你也知道没圆房啊?为夫好可怜。”
冉少棠一手拎起他耳朵:“可怜吗?府里不是有几房美妾等着你呢?就怕你忙不过来。”
终九畴立即不敢再提些事,忙打个岔换话题。
“少棠,你收了礼物后就开始装不舒服要回来,那只凤钗有何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