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都是冉家的亲眷友人,既是这种关系就该维护大局,让逝者安静的离开。本山主从来没见过有哪家办丧事亲戚友人来搅局砸场子的?也许是我药王宗见识浅。”
满悔说到这突然冷笑了两声。这两声笑比漫天大雪还冷,冉老族长只恨自己出门时穿少了。
冉问听到这儿,向满悔投去赞许的目光。
且听满悔继续说道:“冉大将军夫妇能忍,我们药王宗不忍。冉少棠是杏林盟的盟主,相信整个杏林盟若知道盟主在葬礼上受此奇耻大辱,定不会善罢甘休。诸位都有亲近之人,等哪天得了要死的病,只要我们杏林盟发下号令,天下没有一个医者敢治。这就是你们再继续生事的代价。不知都听明白了吗?”
秦晓月还觉得不解气,在旁边紧接着补充了一句:“别说是要死的病,就是你们得个风寒闹个头疼,也能让你们去鬼门关走一趟。”
这就是赤果果明晃晃的威胁了。众人有何不懂。
“这怎么话来着?你这小辈年纪轻轻说话也太狂妄自大了些吧。天下医馆都是你们药王宗开的不成?”
“有钱能使鬼推磨。我就不信这个邪。”
“就是,我们又不是来闹事的。我们是为了冉少棠好,让他早点超生去极乐世界。”
满悔似是忍无可忍,突然朝地面上仆人新扫的一堆积雪伸掌。
霎那间,雪花像通了人性被他召唤,打着旋的扑进满悔两只掌心。
众人只觉得耳边邪风乍起,转瞬,就见满悔猛然推掌,雪花成球状砸向刚才多嘴乱嚼舌头的那几人,不偏不倚堵住了那几人的嘴。
冉少棠看到儿,撇撇嘴,眼角情不自禁的含了笑意:就知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