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让院长亲自给她弄,占着诊室,不治也不走。医生劝了几句,被她一通怼。灵灵看不过去,跟她解释,院长最擅长的是牙齿矫正,论镶牙的技术,这位医生才是全院最好的。”
“老太太非不听,还连带着把她也数落了一通。最后没办法,院长只好把约好的患者调换了时间,专门给这个老太太服务。”
沈昊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象这类事儿在她们齿科医院也不是头一次发生,只不过这个老太太的态度很强硬,非院长不可。灵灵跟我讲这事儿的时候,倒是顺带着抱怨了几句。关键是这事儿本来跟她一点儿关系都没有,结果平白地被人了一通,心里自然是不舒服的。灵灵也就是跟我叨咕叨咕,完气也就消了。”
一个老太太,无论是别,还是体素质都与凶手不符,而且是严重不符,根本就不在考虑范围内。
再问别的,沈昊也没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陆无川转移了一个话题,问他:“曲灵有个纹,那是个什么图案?”
沈昊的手下意识地摸向了自己的腹侧:“是条鱼。”
“有什么特殊含义吗?”端末问。
“侣纹,我也有一条。”沈昊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地,“去年是我们俩认识十周年,灵灵提出去做侣纹,她一眼就看中了这个图案,希望这对鱼保佑我们俩以后的子都富富裕裕的。”
纹本来就是件时尚前卫的事儿,偏偏弄了个吉庆有余的寓意,不得不,还真是另类的。
“沈先生,”陆无川稍微顿了顿,问道,“曲灵是不是堕过胎?”
尸检时他发现曲灵曾怀过孕,只是推断不出时间,应该是过去很久了。
沈昊听到这个问题,脸上顿时出现了懊悔之色,他艰难地点零头:“是的,灵灵前年做过一次手术。”
“你们的感不是一直不错吗?为什么不把孩子留下来?”端末对此十分不理解。既然两人彼此相,又有结婚的打算,有了孩子不应该不要啊。
沈昊痛苦地耙了耙头发:“我是想留的,可灵灵条件不成熟,暂时不能要孩子。我不同意,因此我们还吵了一架。我们很少吵架的,那是唯一吵得很凶的一次。我们俩不欢而散,我本来还想着,等她气消消,再好好劝劝她。谁成想,她自己去医院把孩子给打了。那段时间,我曾一度怀疑她对我的感。我问她,如果真的我,为什么不肯把孩子生下来?”
“灵灵反复跟我解释,她不想在什么都没有的况下就生孩子,要生也得做好准备,否则对孩子、对我们都不好。这些道理我都懂,可那是我们俩第一个孩子呀!”
“我是很伤心,但我灵灵,不想失去她。冷静了几之后,我们和好了。”
“你怎么没让她妈妈帮着劝劝?”端末问道。
沈昊长长地叹了口气:“她妈妈不知道我们已经发生了关系,所以孩子的事根本就没敢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