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问：“对了，杨小姐，你有耿小姐的个人详细资料吗？”
“比如？”
“在哪上学，家庭背景，曾经的社交平台账号什么的？”
杨语芬苦笑：“没有。我也不方便在公司打听，会引起猜忌。你要知道，我视别人为眼中钉，我自己又不何尝不是其他同公司艺人的肉中刺呢？有多少双眼睛在暗中盯着我？我是步步小心，生怕出错就万劫不复了。”
“没没这么夸张吧？”周茉小小讶异。
“我这是最客观的直叙，一点也没添油加醋。你也算是半个圈内人，咱们这一行，竞争有多激烈，不用我细说吧？
“知道。前浪还没攀上高峰，后浪就成群结队的扑上来，很多前浪就这么被拍死在沙滩上了。”
“哈哈哈……没错没错。”比喻通俗易懂，杨语芬还笑得出来。
周茉也附合的笑了笑，脑子漫无目的放空，不知怎么就想起了今天陪嗲妹相亲，遇到个假冒的服务生，又跳到小区大妈绘声绘色描述原配小三互撕的小区头号新闻……
“咦？能不能利用起来呢？”她喃喃自语。
杨语芬没听清：“什么？你说什么？”
“那个，我好像突然冒出个灵感，说不定能用在耿颖身上？”
“是什么？”
周茉犹豫：“她今年不过二十出头吧？”
“是的。估计没上过大学，读的专科，还是个在校生吧。因为一次偶然的机会，被海纳集团的星探看中，这才得以入行。”
这些有关耿颖的入门八卦在海纳集团不是秘密，人人皆知。
“这就好办了。”周茉轻轻吁口气：“在校生，几乎人手沾有黑点。只要肯深挖，耿颖一定有不为人知的过去。”
静默了片刻，杨语芬领悟：“你的意思是爆黑料？”
“对。当然前提是真实的，不是凭空捏造。不能让人抓住把柄。然后最好是毁三观的行为举止，这样海纳集团想保她，也架不住形势所逼从而放弃她。”
又是几秒的安静，杨语芬感慨：“果然是专业的，你这论点，我算是学到了。”
“呵呵，你谦虚了。”
杨语芬继续捧着她：“老祖宗说过，三人行，必有我师。果然古人诚不欺我。”
“谢谢。”周茉挺不好意思的：“我这也不是什么新奇的点子呀。圈内前辈们几乎都用过吧？”
“但是你一定能化腐朽为神奇。化套路为创新的对吧？”
周茉面皮一烫：“呃，杨小姐，捧得高，摔得惨。我也就一般普通水平，你不用这么吹嘘啦。”
杨语芬特认真解释：“我真不是在故意捧你吹嘘你。周小姐，你是真的让我刮目相看。”顿了顿，又补充：“其实我上次说过的那个提议，对你，长期有效。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
周茉转念就明了，杨语芬还是希望自己跳槽过去当她的助理呀。
“嗯，再说吧。”不想再纠缠这个话题，周茉敷衍答。
同样都是苦命卖力干活，她还不如在周扒皮手下混水摸鱼呢？何况，还有个丛正跟她绑定在一起，短时间内也走不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