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家子来到博物馆,直接去了一间地下室。而田小胖则领着三人组,还有傅天山和伊万诺夫一起,开始往地下室抬箱子。有些箱子,还是很重的。
“师父,用不用直播啊?”伊万诺夫习惯性地询问了一句。
这要是直播的话,估计肯定会爆!田小胖眨巴两下眼睛,然后摇摇头,没好气地说了一句:“啥都惦记着直播,你想把师父送牢房里啊?”
伊万诺夫不明所以地耸耸肩膀:不至于吧,就算是那种限制级的直播,顶多也就是被封而已,难道还能蹲笆篱子?
等到东西都抬进地下室之后,田小胖这才把地下室的门关上,然后叫三人组开箱。
三人组把箱子都编上号了,于是打开一个,从里面取出一张张卷轴,小心翼翼地放在桌案上。一看这些卷轴的模样,杨老爷子就是一愣:这年代可够久的啊!
杨老爷子也不敢怠慢,连忙取出一副手套戴上,然后,这才打开一幅挂轴。这幅画是绢本设色,画中是两朵盛开的大花。
咝,杨老爷子倒吸一口凉气,然后连忙又把这幅画重新卷起,脸上现出沉思之色。
“我们还没看呢!”关老爷子有点着急了,在后边抻着脖子嚷嚷。
张老爷子还是懂行的,刚才瞥了一眼画作,心脏也砰砰加速跳动,颤声问道:“是原作吗?”
杨老爷子郑重地点点头,然后就看到张老爷子站立不稳,身子晃了几晃,竟然向后栽去。
好在田小胖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扶住:“老爷子,没事吧?”
“没事没事,就是有点太突然,也太激动。”张老爷子深吸几口气,这才缓过劲儿来,不过,面色潮红,神情依旧无比激动。
关老爷子也帮他抚着前胸,嘴里还直埋怨:“不就是看个画嘛,至于这样,又不是偷的——”
田小胖不由得抓抓后脑勺,然后,就听张老爷子没好气地把关老头的手掌扒拉到一边:“你说对了,还真是偷的!”
杨老爷子也面露苦笑:“小胖啊,上周你消失了好些天,不会那件案子,真是你做的吧?”
这件事情太轰动了,杨老爷子也早就从新闻里听到了,还挺为失窃的那些书画作品担心的,万一被毁坏了,那损失就太大了。
“不是俺,不过呢,俺也脱不了干系,谁让他们是俺徒弟呢。”田小胖朝三人组望望,这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吧?
这时候,王老爷子,也就是其其格的爷爷一声惊呼:“你们说的是上几天的那个案子吗?”
其其格一瞧爷爷有点激动,连忙先从后边将他扶住。王老爷子在看到田小胖他们一起点头之后,也直吧嗒嘴:“你们的胆子太大了,太危险啦——”
“做得好!”一声大喝响起,地下室比较拢音,嗡嗡直响。却是梁老爷子发话了,他以前年轻在部队的时候,就有过这样的梦想,要带兵去把那些被掠夺的好东西都抢回来。可惜,一直没能实现,现在,有人替他完成心愿了。
田小胖嘿嘿两声:“今天这事,谁也不许外传,尤其是你们这些小家伙,千万别说漏嘴知道吗——来来来,先看画,先看画。”
娃子们都齐刷刷地点头,他们显然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就连小猴子,也一个劲点着小脑瓜。
“难怪小白说你们有贼味儿呢——”其其格也笑盈盈地望着三人组,她当然已经猜到了,心里竟然感觉痛快无比。
杨老爷子这才重新把画卷展开:“这是宋代的红白芙蓉图,这个是红芙蓉,应该还有一卷。这是圆明园的典藏啊,后来流落海外,今天终于回家喽——”
老爷子越说越激动,眼圈竟然有些发红。这幅画,绝对是国宝级别的文物,代表了宋代花鸟画的最高水平。如今失而复得,怎不叫人唏嘘?
“红白芙蓉图,这个名字,听着怎么这么熟悉,最近好像在哪里听说过?”伊万诺夫嘴里念叨着,然后望向大师兄。
傅天山见状,就取出手机,给他看了一条新闻,立刻把伊万诺夫惊得捂住嘴巴,一手指向三人组:“你们——你们,你们有这样刺激的事情,为什么不叫上二师兄呢?”
麦克耸耸肩膀:“二师兄,真要是带上你的话,我们也许就不会在这里看画。”
对于伊万诺夫的本事,他们还是知道的,是师兄弟四人之中最差劲的,现在基本属于干啥啥不行那伙的。
有点伤自尊啊!伊万诺夫回头瞧瞧师父,心里感觉有点不大平衡:老三老四这俩后入门的,都超过我了,师父莫不是偏心?
田小胖伸手在伊万诺夫脑袋瓜上拍了一下:“你基础差,老老实实在黑瞎子屯呆着,等着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