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曲非烟要走,仪琳顿时大急,“不,不!你不能走。我一个人怎能待在这里?”这里终究是青楼,仪琳再如何单纯也知道别尼姑了,就算是寻常女子待在青楼让人瞧见了也不得了。
曲非烟笑道:“令狐冲不是好端端在这里么?你又不是一个人。”着转便走。
仪琳大急,纵上前,一把抓住她左臂,急之下,使上了恒山派擒拿手法,牢牢抓住她臂膀,道:“你别走!”
曲非烟笑道:“哎哟,动武吗?”
仪琳脸一红,放开了手,央求道:“好姑娘,你陪着嘛。”
“好,好,好!我陪着你便是。令狐冲又不是坏人,你干嘛这般怕他?”曲非烟笑嘻嘻道。
仪琳稍稍放心,道:“对不起,曲姑娘,我抓痛了你没有?”
曲非烟道:“我倒不痛,令狐冲却好像痛得很厉害。”
仪琳一惊,掠开帐子看时,只见令狐冲双目紧闭,已自沉沉睡去。她伸手探他鼻息,觉得呼吸匀净,正感宽慰,忽听得曲非烟格的一笑,窗格声响。
仪琳急忙转过来,只见她已然从窗中跳了出去。仪琳大惊失色,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走到前,道:“令狐大哥,令狐大哥,她……她走了。”但其时药力正在发作,令狐冲昏昏迷迷的,并不答话。仪琳全发抖,不出的害怕,过了好一会,才过去将窗格拉上。
在影中的陆离瞧着仪琳如此,不心生怜惜,如此好的姑娘,却因为令狐冲,此后一生终究要为而不敢所困扰,实在是令人叹息啊。
后续的事,陆离基本知道。果然,在曲非烟走后不久,仪琳终究担心有人找到,遂用单裹着令狐冲然后背在背上悄然从窗户跳了出去离开了群玉院。
见他们离去之后,陆离也就返回香阁。明便是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了,届时不出意外的话,林平之足够应付嵩山派那些人,于是他便取出河图洛书继续参悟。
次,房门被敲响了,陆离收起河图洛书。
是林平之来请安,陆离打开门让他进来。
“师父,我今还要去参加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么?”因为昨之事,林平之觉得还是要请示一下陆离。
陆离道:“当然,我昨不是吩咐过你了,今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绝不安生,所以你要去救他刘门一家。”顿了顿,又道,“至于昨之事,你也不要想太多,总之今按照我吩咐行事便可,另外为师也会在暗中护持你的。”
听陆离这么后,林平之这才拜了一拜,然后离开群玉院前往刘府。
林平之来到刘府,刘正风得到讯息,虽然昨晚发生了那么一件事,令当时的场面很尴尬,但昨晚林平之所展现的那一番手,却也明了江湖传言非虚,因此他忙迎了出来,亲自将林平之迎入府内。
林平之进入刘府后不久,便有门溶子来禀报刘正风华山派掌门来了,刘正风顿时又惊又喜,便向林平之告了声罪之后,返出去迎接岳不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