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天,舵爷看见胖歌儿后的第一个动作,必是先用手使劲一拍自己、或道长屁股蛋的肉厚处,喝一声:“长的!”再一抹自己的头顶,再喝一声:“短的!”表情无比严肃。
每喝一声,道长要是在,也必会跟着起哄重复着念叨一声,就像山谷里的回响。
胖歌儿就只能无奈地笑,原来那天一起被捕的“难友”,那个戴眼镜的小子,正好是和舵爷、道长一个班的。
“唉~老子这回算是被你们拿到短处了……”胖歌儿一手取下眼镜,一手用手掌从头顶顺着脸颊一路使劲抹下来,把五官扯得扭曲起来,嘴里还“咂”了一声震天响。
“呵呵~我早就提醒了你的,狮子座今年四月底开始‘水逆’。你还不信。”
道长前段时间,确实帮李豪歌用星座学的方法,给“算”了一“卦”,说什么“起盘”后显示,四月末胖歌儿会有一劫。还在四月初时专门提醒过胖歌儿注意,这下更是得意了。
“没事~至少你算是把邱雯琪拿下了……”舵爷打心里面羡慕,情愿那晚被捕的是自己。
“真没有~手都没有正经拉过……”胖歌儿还是觉着冤得慌。
“我信?反正你裤裆里现在有一坨金黄,是屎是黄泥巴、只有你自己知道。”舵爷这句话是跟蛤蟆学的,由他嘴里出来,少了好多诙谐和自如。
胖歌儿用手掌又从头顶顺着脸颊抹下来,这回手在中途停了下来,手指按着眼睛,把鼻子压向一边,龇着牙,又是一声长叹:“打今儿起,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