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朗夜色星空,望街边孩童嬉笑放花灯;悠悠的晚风中,动听的琴声袅袅婷婷,侧看琵琶声处,一美女倚栏杆玉手轻轻。
只见,街边一座古香古色的楼阁外一群烟花女子,手持花卷,向着来往的男子热情的招呼着。
“哎呀,多么俊俏的小公子啊!”突然一只白皙滑滑的嫩嫩的小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按在了秦九炎的强壮胸肌之上,脸色稍红,一个画着精致妆容的中年妇人,娇笑着说道。
“摘~星~楼!”抬头望着牌匾上苍劲有力的三个朱红大字,秦九炎一字一顿地读道。
“这位公子,天色已晚,姐妹们已热好美酒和好菜,不放进来消遣消遣,也好消除一路风尘的疲劳啊!”
“名字很不错嘛!九炎哥哥要不我们就进去歇歇脚?”只见,女扮男装的夏雨青荷,也被一年轻女子缠住硬是要往摘星楼里拉。
因为下山前,秦九炎建议黑寡妇面纱遮面,而黑寡妇、夏雨青荷和菱悦姐妹却是另起新意,非要执意女扮男装,秦九炎执拗不过只好由着他们胡闹。
“歇什么歇,你你小小年纪,怎去得了这烟花之地!”一听,夏雨泉急了,板着一张严兄的脸,微怒道。
此时,一粗布蓝杉大汉一膀子撞开夏雨泉,骂骂咧咧的冲在前面:“滚开,滚开!没看到挡着我们公子的道了嘛!”
只见那粗鲁汉子身后一个生的白净面皮,长着一张清秀俊朗的瓜子脸,两道剑眉斜插入鬓,一双凤目顾盼生辉,鼻梁高挺,薄唇微抿,黑亮的长发披散于两肩藏青色的长袍随风飘拂,说不出的洒脱,俊秀,好一位翩翩少年郎。
“你”
“哎哎!各位大爷,来着皆是客,阁里请落座!”说着那中年妇女便向旁边的几个女子使了使眼色,刹那间秦九炎、夏雨泉等一行人便是被推搡着硬是拉上了摘星楼。
众人踏入摘星楼才发现此时楼里一层聚集着形形色色的男子,当然极个别的也有那么几个彪悍的妇人混入其中。
秦九炎环视了一周,发现一楼这些个人,基本上都是佣兵、猎户或是一般的打脚商贩,漫漫长夜,无心睡眠,在此听曲撩妹打发时间。而二楼落座的客官,要么是西山镇的常客一些客商老爷和公子哥,要么就是路过的富商或自命不凡的天命师。
“夫人,这个您收着,您看能不能给我们安排二楼一个安静点的地方!”随手递上一块黑岩晶石,秦九炎微笑着说道。
“公子请,快请!”脸上的笑容如一朵盛开的菊花一样,那妇人连忙招呼着往二楼引。
“起开!哎我说老妈妈,您这不是待客的礼节啊,我们家公子先到的,快快给我们安排一个绝佳的位置!”
在此被推搡了一下,夏雨泉忍不住火大欲要发作,却被秦九炎含笑地拦下了。
其实,秦九炎拦下夏雨泉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不想打破这美妙动听的琴声。
一行人寻得一处茶位入定,上得酒菜果品,各自忙着谈天说笑。只有秦九炎此时安静的聆听着琴曲。
不知怎滴,他总感觉这琴曲在缓缓的诉说着心事。他仿佛听到了亲人离别之苦,恋人未满之痛,身世沉浮之愁,前路漫漫人世无常之凄。
“啪!”
一只杯盏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他娘的,你这臭婆娘瞧不起劳资还是咋滴?魏老鸨我告诉你,劳资今天就要她!”一声粗鲁聒噪的暴喝声在一楼大厅响起。
“金三爷,实在不好意思,今晚仙儿身子不适,不方便接客!”只见那妇人连连赔不是,一脸枯荣的说道。
“别给劳资整这些个没用的,劳资到西山镇都七天了,你哪一次不是以仙儿姑娘身子不适打发劳资的?”
“三爷您息怒,最近一个月仙儿姑娘确实偶感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