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是真正的凡人。
哪怕地球现在已经开启了灵气，重新走向了修行之路，但大部分人，都还只是凡人。
“地球上最著名的刑讯人员，每一个都精通心理学和犯罪学，号称……世界上没有他们撬不开的嘴！”
在他身后，总共有七人。
这七人里，有三个东方面孔，其余四位都是西方面孔。
至于语言，在松道子的授意下，他们都学会了大千世界的语言。
真正的精通外语。
杨寿扫了眼他们，目光之清冷，让七人浑身打了个哆嗦。
他们是地球上历经层层选拔，精心挑选出来的该领域最权威的人才，以至于七个人，平均年龄，都在七十岁以上！
原本该老迈不已的他们，在松道子的调养下，身体得到了修复。
不然的话他们走路都成问题。
七人并不知道杨寿的真实身份，只知道……松道子这一尊在地球上号称祖宗级别的人物，在对方面前，毕恭毕敬。
所以不敢怠慢，连忙向杨寿行礼。
“见过造先生。”
他们还没有从现代人的观念中扭转过来，叫出的称呼让杨寿嘴角一抽。
但他没有在意这些。
他在意的是七人的能力。
“若有人被抹去了记忆，你们有办法从中找到破绽吗？”
杨寿半眯着眼，问出了自己关心的问题。
七人中，一个东方面孔的女子走上前来，她的代号是一号。
看样子应该是七人之中最优秀的。
“记忆可以抹除，但事物发展终究有其规律，记忆也是如此，我们可以通过心理、逻辑等方面研究，只要有一丝破绽，就逃不过我们的眼！”
这个苍老的妇人说话充满了自信。
在专业领域，哪怕面对极有可能是这个世界最伟大的存在，他们也傲然不屈。
杨寿点了点头，示意残灯打开一个缺口，让七人进入监狱。
“监狱中关押了万界重犯，但全部被封印了实力，与凡人无异。”
杨寿提醒了一句，便静静等待着这七人的消息。
……
找来地球上的专业人才，他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在修行层面，他无法发现记忆被抹去的破绽，只能从其他方面出发了。
“可惜……我没有演化科技文明，符文世界的文明终究也是偏向于修行侧的。”
杨寿摇了摇头，若是他有一个极为发达的科技文明，对生灵心理把握到极致，早就从这群人中发现了破绽。
事实上，他并不需要恢复那些人被删除的记忆。
他只需要……知道哪些人被抹去过记忆。
一旦知道谁被抹去了记忆，他就能大致猜到，对方所留下的后手。
时间荏苒。
在没有时间加速的情况下，杨寿等待了一个月，这一个月显得十分漫长。
一个月以来，在符脑的带领下，四大弟子遨游诸天，四处寻找可疑之人。
一旦发现可疑的生灵，都被关押到了南天柱。
……
“松道子，你找的这些人，靠不靠谱？”
时间一晃，一年过去了。
杨寿望着松道子，还是没有等到任何结果。
这七人，进去的时候信誓旦旦，但……
杨寿看着水镜中的审讯结果，已经无语了。
“没有破绽。”
“没有破绽。”
“没有破绽。”
……
第一次简单筛查，七人一致得出结论，所有人的记忆都没有破绽。
无论他们从哪个方向研究，都没有发现监狱中的嫌犯的破绽。
“不行，这个世界乃是修行世界，和常规世界不一样，我们需要重建模型！”
在东方妇人的带领下，七人重新给南天柱下这群人建立各种模型。
心理模型，记忆模型，逻辑模型……
一连串专业术语从他们口中蹦出，反正杨寿是一句都听不懂。
他只知道，这群人忙活了一年，一个屁都没整出来。
被造物主质问，松道子干笑了一声。
连忙解释道：“这七人是地球上各大专业领域最杰出的人才，各种奖项拿到手软，所做的研究都是人类顶尖层次，奉为各国机密的那种，应该……或许要不了多久就有结果了。”
杨寿按捺着性子，只能继续等待。
他从别的方向，也无法恢复他们被抹去的记忆。
这种手段，或许小布的三生本源可以做到，但对方下手实在是太快了。
让他陷入了被动之中。
“只能寄希望于长生那边能够一切顺利了。”
杨寿喃喃着，水镜中的画面一转，四大弟子的身影浮现在了眼前。
这一年间，长生等人简直是硕果累累。
尤其是长生，继承了杨寿不讲道理的风采，但凡发现一点可疑之人，都让符脑放逐到南天柱来。
仅仅是他一人，一年间就抓了三百余人。